都说女人是祸水,男人有时候也是祸水了!
看来自己是需要开一个外挂了,得随时做好打怪兽的各种准备。这男人长得太帅,也不是件好事!
皇北月领着秦一川和路锦溪走进这间庭院,走进院子,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曲廊回旋,有一个入院园,各色月季盛开的我异常热闹,月牙形的水池,无数锦鲤畅游其中,从假山上流下的泉水叮咚。
沪城寸金寸土,这样的一个私人宅院,市值最起码上亿。
路锦溪和秦一川跟在皇北月的身后,沿着回廊,穿过拱门,“老师今天出去会客了,你可以在这里随便看,但是记住一点,只准用眼睛看,用脑子记,不准用笔记,也不准动手,听到没有?”
皇北月冷着脸唬道,路锦溪早已经迫不及待,连忙应好,比琳达大师的私人珍藏,那些从未对外展示过的手稿,天啦,光是想想便让她觉得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激动,松开秦一川的手,她进入到比琳达的工作间。
秦一川并未进去,而是坐在工作间外面的石桌旁,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茂密的翠绿稀稀疏疏的光打在他的身上,皇北月看着他,冷艳的表情变得温柔,转身之际,她的眼中好似飘过一道泪光。
也好,这样也好!这下连镜中月,水中都没有了!
设计,大师的设计,还有她平时工作时候的一些札记,还有她的创作心得,路锦溪遨游在设计的汪洋中,拼命吸取着养分。
秦一川就坐在外面,品着皇北月为他泡的茶,皇北月没有坐下而是恭敬的站在他的身边,时不时的瞄一眼秦一川,每次都发现他的视线看着屋内,往日无波的眼中透着缱绻的温柔。
好生羡慕,屋里面的那个女人,那种忍不住让人从内心发出的嫉妒,这样缱绻的眼神,可是这世间所有其他女人求都求不来的。
皇北月心里涩涩的,钝痛着,这比执行任务所受过的伤,都要疼。
傍晚时分,路锦溪从房间内出来,略带倦怠的眉眼之中抑制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