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奴婢怎么就是妖女了？”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无意。

话毕，苏挽便听到小空的声音。

“苏挽！还记得我说过你将面临重大的选择吗？”

“就是现在这个选择吗？”

“嗯，月灵夜必定会逼你进空间，如果你选择进空间，那我们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我即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再也不能帮你逃离困难了。反之，你不选择进空间的话，那就会有人陪你一起死！”

小空的话一直在苏挽的耳旁徘徊着，导致她没有听到月灵夜的话。

“因为你能够凭空消失！这不是妖女还是神仙吗？”月灵夜开腔帮苏雅，毕竟她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见苏挽没有回答，卫弘高都急了，“你还不快点回答国师的话。”他还从没见过什么妖女，也不相信会有什么妖女存在，如果是还能够让他长长见识。

“什么？”

“你当真能够凭空消失？”卫弘高颇为好奇地问着。

苏挽又陷入一阵沉默，就如同跟小空所说的一样，这的确是一个重大的选择，选哪个都不是她所愿的。

她不想在有人因为自己死而悲伤了，更不想小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当初选择留下来也是相信自己能够改变其他人的命运，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四个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眸子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想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