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肖墨就扯了扯嗓子,干咳了几声,正了正声道,“从前有个秀才,雇了顶轿子坐着去朋友家。
路上,他见两个轿夫汗流满面,气喘吁吁,就同情地问道:“重不重?”
轿夫说:“重。”
这秀才心肠慈善,就把放在轿里的一袋铜钱背在背上。
然后又问轿夫:“还重不重?”
轿夫仍答:“重”
秀才自言自语地说:“这就怪了,我已经把放在轿里的一袋铜钱背在了背上,怎么还会重呢?””
这笑话一出,肖墨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咯咯的笑,他以为其他人也会跟着笑,没想到是默默地看着他笑,尴尬无比,笑声渐渐小了,“不好笑?”
每个人都摇头。
肖墨的脸熟透了,隐约感觉到天灵盖上正在冒烟,苏晴的嘴角上扬,“哼,服不服,今晚这顿就你请了。”
“请就请。”肖墨双手别再胸前,低头垂眸,早知道就不玩了,形象都毁了。
就在所有人偷乐时,两个樵夫从这里经过,嘴里喃喃自语着,“那几个人有病啊,那个湖压根就没有鱼,还坐在那儿那么久。”
肖墨和苏晴不禁对视了眼,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然后点了点头,“我们去其他地方玩吧。”
每个人都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纷纷起身走向马车,谁知道一支箭‘嗒’的一声,稳稳地射中了马车。
走在最前头的苏素,唰的下脸色惨白。
苏晟连连将她拉到一旁,敌人藏在暗处用箭,躲在马车内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