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法。
白露抵着他的胸膛,努力挣扎着“我会报警的!”她的良心很不安,总觉得是因为她才死的。
男人不置可否的点头。
张了张嘴“如、如果警察介入的话,你会不会被抓走?”立体深邃的眼眸压下,抿着薄薄的唇,噙着一抹诡异的淡笑看着她:“小东西,你这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没有,你想多了!”白露当即否认。
男人看着她,无形的压迫感不停的晕开……
“那么,接下来……该你了。”胸腔微震,传来低沉冷鸷的声音,咔咔——手枪抬起的声音格外清脆。
“不可以!”
白露猛地横过身,小手踮着脚攥住了雷擎苍的手臂。
“你在命令我?”
男人的笑意开始浮现,且越发的显得阴寒。也就只有她才敢阻拦,周围的人都已经恐惧的腿脚瘫软。
“不、不是。”白露低下头,眼神泫然欲滴,乖巧又怯懦的模样:“我求你……”
“怎么请求?就这样用嘴巴说说?”
浓密嚣张的剑眉微微蹙起,邪气乍现。
白露无助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粉红色的小舌头让男人眼底一暗:“你说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你放了他……”禾这样也是个残废了,白露想着就算了吧,他母亲死了,他就这么活着吧。
不要再杀人了。
男人脸上的笑意变得邪肆而张狂,他的大手顺着白露白皙的脖子滑下——她穿着微微宽大的衬衫,指头勾住扣子摩擦着。
满意的看见女人身子微微在颤抖。
钳住她尖细的下巴,低下头,炙热的呼吸逼过来:“很好,你很明白我要的。”手掌在细嫩的锁骨处摩擦着,温度逐渐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