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揪紧衣摆,承受着他狂风似的暴戾,下意识的退了几步,踉跄地往后倒去,撞上了后面的实木桌子,腰眼一阵酸疼,她不可思议的摇头:“没有,你不要乱说,我只是一个人住,安迪他非常绅士,他是我的朋友!”
倏地,蔓延的嫉妒像一头迷了心智的怪物,在心口剧烈撞击,理智的心房瞬间瓦解。
让他愤怒。
绅士?呵呵好一个绅士。如果不是他在森林里见到他们亲密的样子,见过安迪在外竭力隐藏她的存在的样子,他就要相信了。
他的东西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
“过来!!”几乎冻结了空气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震得器具微颤。
一只黝黑的巨掌映入她惶恐不安的水眸里,她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朝着他的脸看去,白露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寒意,在这样炎热的天气,她排拒的摇头,痛苦的眼神哀求。
他不急着惩罚她,只是紧紧地盯著她,凛绝的厉瞳射出一道冷冻光线。朦胧地阳光下她是如此迷人,他危险地朝她走去。
一步一步,犹如恶魔。
一阵恐惧窜下她的脊梁,她踉跄地后退:“别……别过来。”
如同被野兽盯住的小动物,惊慌失措。
他没有理睬她的恐慌,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朝她逼近,沙哑而低沉地说道,“看来我是太宠你了,宠得你都认不清自己到底是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