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没在意那么多,将更细的想法慢慢跟他说。
这个话题到此暂时告一段落,贺玉芬又问起了王府来人的事。
本来雍王还想给阮娇娇也封个头衔,毕竟算起来她的功劳是最大的,但想到她领了衔就得上职,就算是闲职也不合适。
“没试过,等我手好了之后倒是可以试试看。
在她心目中大哥就是最最厉害的了,又威武又霸气又吓人。
“我要回去了,我媳妇儿还受着伤呢。”
但现在这个也不被她放在心上,她双眼巴巴的看着嫂子,眼神可以用急切来形容。
这才是关键,她跟贺宗对上贺宗哪会拿出所有实力来?
“您觉得大哥会听我的意见吗?”
方嬷嬷煮了鸡蛋来让她敷,她一边滚着鸡蛋一边小碎步到嫂子院子里来求证。
可是,她的招数都是杀招,都是野路子,并不适合切磋。
就这个名头,她觉得还不如给点东西来得实在。
阮娇娇抬手在对面一指,贺玉芬已经伸出的手无奈摸摸收回,然后在对面落座。
贺府,在贺宗回来之前王府送东西的人就先到了,对这些东西阮娇娇收得一点儿都不犹豫。
“你别过来了,就坐对面,老实坐着。”
散了之后岑翼非要拉着贺宗去喝酒,贺宗着头皮不去。
到晚上贺宗回来的时候阮娇娇脑子里已经有了个初步的雏形,贺宗听她说要开钱庄和当铺,连犹豫都没有一下直接答应。
她是纯好奇,当然也是在明知嫂子没有其他伤之后才这么纯粹的。
府中另一边在曹氏房间里听她回忆昨晚王府中危机重重的情形,贺玉芬几次惊呼又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但眼中的惊骇还是暴露了她的内心。
官职虽不大,但实权是实实在在的,更何况是把整个王城的安全都交到他手上。
贺宗再一想,家里账都是媳妇儿在管着,他好像也就是动动嘴的事儿了。
见她跑走阮娇娇拦都没有拦,走了她也好耳根子清静会儿。
他说极其认真,这回气的岑翼整个人都发抖,他指着贺宗的鼻子骂,“夫纲不振,惧内,怂蛋。”
到时候后让你来做判决,记得让你哥别让着我。”
鸡蛋已经滚凉了,但红肿的眼睛还没有消。
阮娇娇也就不为难她了,笑道:“呵呵呵……到时候你看着就是。”
不过转念一想又很自然的接受了,有名头那就得让这个名头发挥出该有的用处。
来人不仅送了礼带了话,还告诉阮娇娇做了兵马司总指挥。
这该死的强权的社会。
“嫂子,原来你那么厉害,以前每天看着你练到我真的没有觉得你好厉害好厉害。
但曹姐姐说你一刀一刀乱匪,禇华也说不能跟你比。
“我要写信回去告诉父亲母亲这个好消息。”
明知道重男轻女已经是习惯,但亲耳听到贺宗这么说她还是觉得难受。
贺宗也皱起了粗眉,“她今年十九了,当前之重是婚事。
让她心思都在这些事上去了,说不定还没理顺就到出阁的时候了。
你让她学了这些管着家里就是,对她来说以后管家打理自己的陪嫁铺子都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