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回他没有插旗,是因为想慢慢接近心上人。
这样商人,恕他们见识浅薄,真没有见过。
不仅是弩箭,就连刀也消失得干干净净,甲板上的血迹也在他们说话的功夫被船员清洗得干干净净。
最重要的是,训练有速加那么多的弩箭,私藏弩箭是犯法的吧?
“你来说,是不是你们这些匪寇先抢我们我们才反抗的?
魏宴挪到阮娇娇身边,拉她跟自己往边上走,离贺宗远些。
贺宗也笑,再一次解释。
嘴里更是结巴得没有一句完整话,“是,是,是我瞎……瞎了狗……狗眼,有……有眼不识……识……泰山。
她嘴角抿出笑模样,就这样看着贺宗,眼神不信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确实如贺……贺大爷说的,当初真的是我们先动手,后来被他们打怕了,再也不敢了。
他都不敢抬头来看贺宗,身体已经惧怕得犹如筛糠。
要早知道这船姓贺,他们哪儿敢来劫?
对他这个解释,众人明显不信,阮娇娇也不信。
她也在看贺宗,想知道贺宗到底是个什么商人。
透露了心声的匪寇,又挨了赵胜一脚,猛然清醒过来他做了什么丢命的事。
他们在动手之前再三的确认过,船上没有任何标志,他们就以为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出门,这才动了心思。
最初行船的时候也遇到过今天这样的情况,大概是次数多了,名声就传出去了吧。”
再见着贺……贺……有贺字旗的船,都不敢劫。”
贺大……大爷,您……您……我真没……没想……想到这是……您……您的船的啊。”
见他们还有怀疑,赵胜又踢了一脚还在磕头的贼人。
他当然不认得贺宗,但他不是没有听过姓贺的名头,听见过他的人形容他的狠辣,和大致的身形模样。
“你是知道我的,也就只喜欢练武,手底下的人也都多多少少练了些。
他对众人说道:“你们都这样看我作甚?我就是个普通商人,只是有几艘船而已。”
阮娇娇没动,魏宴更急了,又用力拉她。
可是,他现在说这些话完全有别屈打成招的嫌疑。
贼人被他一脚踹得再也站不稳,‘噗通’一声跪倒在甲板上。
“正是你贺大爷,真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敢劫我们的船。”
如果,没有发生之前的事,如果赵胜不是凶恶的踹人,说不定他们还会相信他是良民。
顾玥想到这一点,再想找找看弩箭,却在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
别说是劫了,躲也要躲得远远的。
顾玥推了推妹妹,示意她别再说话了,然后他代表弟弟妹妹表示对贺宗的信任。
“我们相信贺公子,今夜是我们亲眼所见,确实是匪寇来打劫我们,我们只是反抗保护自己。
我们今也能平安,还能站在这里审问匪寇,全仰仗贺公子和所有船员。
这些匪寇贺公子打算要如何处置?天亮就能到保宁城,不如直接交由官府吧?
到时候我们兄弟三人都会为贺公子作证,是匪寇打劫贺公子的商船,反而被贺公子英勇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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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