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罚你未来十年之内必须替香草集公司工作。”林皓重磅有力话传到每一个人的耳里，还带着一点慑人的温度。

好一会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里，傻傻的。

一位员工小心翼翼的发问：“林总，你这是不辞退厂长的意思了吗？”

“我从来没有说过要辞退他，是你们自己在那里瞎猜。”林皓带着点笑容的回答，温暖照人。

“林总太好了。”

“林总万岁。”

林皓手一摆，欢呼声压了下去，他看向范永革说：“但是惩罚还是有的，三年内范厂长的年终奖减少一半。”

范永革一错愕万分的脸看向林皓，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那脸上有感激、有自责、有仿佛下定决心决定了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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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漠远和贺少祺两人开车来到案发现场。这里是一处废弃的厂房，所以平时少有人来，只有附近的一些居民偶而会经过。

因为发生命案的缘故，这里被拉上黄带隔离了开来，旁边还有一些警察守着，防止人来破坏现场。

对于凌漠远他们的到来，这些警察一早就接到了通知。

而等候在那里的还有重案组的陈学兵组长和法医吴瑛。主要都是来协助凌漠远的。

因为常年没有人居住，厂房周围长满了杂草，凌漠远一进入现场便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有点空气中的潮湿味，也有点霉味，还有一点……腐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