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谈判也没有进行,司铭瑞和水溶约定在十天之后进行最后一次谈判。
回到行宫之后,顾廷棠领着几个小的去巡逻,司铭瑞的院子里,杨昭全和齐林在总结今天的事。
“顾小姐此谋,当真是无双!”杨昭全真心夸赞道,“不过幸得慕容世子早有行动,我们这才能抓住水溶的软肋。”
“慕容世子是景国公府的世子,日后景国公要靠世子在京里立足。”齐林也不避嫌,直接道,“我到观海关也快一年了,一直在世子身旁做事。”
“以往还是称呼他为世子,之后我更愿意称呼他为将军。”
齐林毫不避讳的称赞让杨昭全心中一动,他道,“你有所不知。”杨昭全状似无奈道,“这位世子在京里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那些闺阁小姐看着他都要躲一旁,也就荣长坊那些姑娘们和他嬉闹。”
“要说这京里,除了宫里的皇子,也没人跟他这样横行霸道,那些人听着他慕容瑚的名号,个个都恨不得把头埋起来。”
“我在京里待过一段时间,倒是没听过这位世子的光荣事迹。”齐林哪里是不知道,他是该知道的都知道,当初拿着顾今夕的信到观海关,看到接信人是慕容瑚时,他心里甭提多别扭。
可是有些人真的是不能看表面,他在慕容瑚身边待得时间不长,慕容瑚的所做作为他全都看在眼里。
要说他浪荡不羁,的确,他嘴里没拔毛,很快就和营地里的兵打成一块,有颜色的笑话张嘴即来;要说他心,慕容瑚在京里的名他就是随便去一家店吃饭,都能听到这位世子又和谁谁谁家的小姐风流了,可是在观海关,他从来都没见那位放荡成性的世子欺侮过一位良家妇女,就算是窑子里的姐们他都没碰过。
齐林本就不是一般人,他很快就想透了里面的关节,不过当事人不说不解释,他又何必戳破?!
“不过我在观海关,从未见他做出这样不规矩的事。”
齐林没深入说,也没引起杨昭全的怀疑,不过好为人师的杨昭全听着齐林的话,摸着胡子感叹道,“战争的确是能让人成长。”
原来杨昭全认为是在观海关战斗,让慕容瑚成长了。
这也好,省得日后京里那位多疑,齐林垂眸不语。
“慕容世子成长了,不知我们的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才能成长。”提起司铭昇,杨昭全是一股脑的恨铁不成钢。
齐林在杨昭全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的看了眼司铭瑞,不过司铭瑞面色不改,嘴角还带着笑意,只听司铭瑞道,“杨大人放心,太子一定不会辜负天下人的。”
这话说得范围太广,就像是随口敷衍,可是看司铭瑞的神色听着他的语气,一点都没有敷衍的意思,杨昭全只能叹气,道,“希望如此。”
没有再继续说司铭昇,杨昭全继续说今天的事,他道,“有这封信上的私印,这次和东瞻国的交锋,我们立于不败之地!”
“的确没想到相时竟然也参与了当时的计划。”司铭瑞微微皱眉,道,“杨大人,昆意林是保皇派,水灏当时是太子,这么做他得不偿失,反而把领土送给了海盗。”
“还不如暗中培养可以接替昆意林的人,也省得国土百姓遭劫。”
杨昭全只是摸着胡子,似乎不大愿意谈这件事,齐林看了眼信上的私印,道,“功高盖主,水灏登基为帝时,势力太弱担心昆意林拥兵自重,而且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用内安抚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