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记不得水溶的梅簪和玉佩?”
“东瞻皇后的闺名叫容隐眉,那块玉佩上刻着清字。”顾今夕道,“让水溶的人找不到水清阳,你们先去调查水溶和容隐梅之间到底是什么事。”
“我不信水溶只是单纯的和容隐梅合作。”
“容家在东瞻的势力庞大,水溶和容家合作不为过。”
“容家在东瞻的势力庞大,可是他们家已经决定把嫡女嫁给太子做太子妃,那么就表示他们是站队太子。”顾今夕缓缓道,“太子登基为皇,容隐梅为皇后,容家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么他们又为什么转头和水溶合作?”
“水灏和容家之间的博弈……这么多年水溶在朝里的势力直压水灏,想要登基为皇不是难事,但是他一直做一个权势王爷,哪怕水灏对他忌惮万分他不动如山。”
“就是我们在这里,和他们隔着遥远的大海都知道水溶代表的势力是容隐梅。”
“据说……当年是水溶先跟容家提亲,但是容家选择了太子水灏,又或者说是容隐梅选择了水灏,在秦梓公主死后不久她就成为了太子妃。”
“我没听明白。”范泽熙打断道,“你的意思是水溶和容隐梅之间不干不净?”
“但是这和水清阳有什么关系?虽然水清阳是水溶一手养大的孩子,但是在国家利益面前,就算是亲生子女都要杀掉,何况水清阳连养女都不算。”
“问题是在那块刻着清字的玉佩上。”慕容瑚想明白了,他道,“我去布置,不会让水溶发现。”
“要快!”单薄的衣服还能看到慕容瑚身上的伤势,红唇微抿,只能继续道,“五天之后是第二次谈判,这一次一定要拿下水溶!”
“你放心,一定会办妥的。”一顿,慕容瑚道,“不会再让你担心的。”
“恩。”顾今夕轻轻应了声,待慕容瑚穿上轻甲目送他离开,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有齐林在旁边看着他,他不会有事的。”
“就是有齐林在旁边我才更担心。”顾今夕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这两人最爱走偏锋。”
“兄长这两****亲自看着水溶。”不再谈慕容瑚,顾今夕道,“关于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水溶对容隐梅情根深重,你想的那件事应该不可能。”范泽熙这下子回味出顾今夕话里的意思,“水清阳到他府上还是孩子,他们两人之间怕是很难发生那样的感情。”
“谁知道呢?”顾今夕勾了勾嘴角,双手一摊,但是很快,顾今夕转而认真道,“所以我才需要兄长亲自上场,水溶的一切行为包括他吃了多少东西出恭多少时间,说了什么话办了什么事都要记下来!”
“成败就在这五天的缓冲时间,兄长!”
“我知道。”范泽熙狠狠的摸了摸顾今夕的头发,道,“你自己也小心点。”
“恩,”
顾今夕和范泽熙一起离开,这观海城里还是那样热闹,海上的战斗丝毫没有影响到城里百姓,他们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顾今夕走在街上,看着街道上的百姓,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叹息,但是很快,有一家店吸引了她的目光,最为主要的还是那盆灿烂绽放的菊。
“这个品种……”眼一眯,顾今夕想她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这盆画放在这里究竟是暗号还是特意通知她?
要知道这条路是通往行宫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