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砥国公一门双将的确厉害,但我国并非只有砥国公府两名大将,还有景国公。”
慕容滕眉色一动,不动神色。
“还有那些因军功而封爵的侯爷们,恐怕他们才上岸就已经被我国的大军打回水里。”
“季爱卿的意思,十八年前的事不是东瞻所为,是海盗所为?”
“是。”季刚易道,“怕是海盗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人买了萦香。”
“如季大人所说,海盗松懈只要有钱就能办到,听闻民间也有些地方有萦香,都是从海盗手里所得。”慕容滕赞同道,“不过臣认为,此事不论是东瞻还是海盗都对我国十分有利。”
换了常服的章帝坐在上首,听了慕容滕的话,眉色一展,道,“说。”
“水清阳训练水军却不允许我国将领在旁观看,此时也有小半年的时间,我国也该检验一番。”
季刚易不言,他低头。
章帝神色变化复杂,许久,他道,“你的意思是实战海盗?”
“这就要二皇子的作为了。”慕容滕拉出一丝淡笑。
“……”章帝眉心一动,道,“老二善武,平日里看着兵书,朕不愿他在前线,但他也要二十了,不能总是混迹在兵部,该学习学习了。”
慕容滕心里一动,他道,“陛下英明。”
“等过了二月初二,你们就出发吧。”
“臣遵旨。”
“柳氏一案……”
“臣认为顾复硫与此案无关。”季刚易一脸正色,道,“无论他当初娶柳氏是不是因为萦香,真正论算顾复硫也是受害者,但他依旧力排众议娶了柳氏。”
“朕记得不错顾复硫少年时在京中祸害了不少良家女子。”
“是。”季刚易道,“臣昨夜派人连夜调查,索性京里老人还在,他们告诉臣顾复硫虽然言辞露骨,但不曾强要了那些女子的清白,多数都是宿在青楼。”
“原来如此。”章帝点头道,“真如季爱卿所说,顾复硫倒也是个负责的男人。”
“是。”季刚易神色不变,道,“臣曾问过顾复硫,既然知道萦香之事,为什么还要娶柳氏。”
“哦?他怎么回答?”
“他回答臣,不论他是清醒还是意识混乱,柳氏的清白都是毁在他身上,身为砥国公的儿子他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至于萦香,当时他并没有多想,而且顾大夫人也没有和他多说萦香之事。”
“只是后来年岁上来才想起萦香之事,才有了偏宜坊外室。”
“也罢。”章帝不想这事再在京里流传,摆手道,“这件事季爱卿全权负责。”
“是。”得了章帝这句话,顾复硫算是没事了,不过柳氏却是少不了牢狱之灾。
子兰虽死,但没有一项证据可以证明她的清白,甚至连顾复硫也不愿意保释她。
左右这件事只能到底为止。
“万勇国的使臣还要多久到达?”
“二月初二前后,也就这几天。”慕容滕道。
“安排驿站,还有……”章帝一顿,摆手道,“罢了,你们退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