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容看着和太后,微微点头。
而其他大臣们,虽然沁妙并没有说什么,可一句娘娘冤枉足以让他们明白冤枉是谁。
这宫里,只有一位娘娘被贬到冷宫,她来喊冤枉不正是替那位娘娘喊冤?但让人觉得好奇的是这宫女明明是永宁宫的人,为何替秦氏喊冤?
这个时候也有人反应过来,合德公主出现的时机很好啊,正好卡着那宫女说话的时间。
若是待那宫女说了之后再出来就是欲盖弥彰的推脱,但在这宫女说之前出来,亦是有欲盖弥彰之嫌,可她证实这宫女是她的人之后,他们则要深想,身为永宁宫的宫女为什么替其他宫的娘娘喊冤?
这其中是不是有谁在作梗?还是这宫女其实是秦氏安插在永宁宫的,现在见到主子出事,于是就想拉着永宁宫的人下水。
总之这海天盛宴虎头蛇尾的结束。
顾今夕本该留在宫里,但却是被顾言曦打发回府。
因着她在永宁宫逗留了些许时间,漆黑的街道上只有她这一辆马车。
“阿夕。”罕见换了一身应景的绯红色长袍,腰带依旧是玉润,他并未骑马而是在一处等着顾今夕的马车过来。
“主子,是慕容世子。”
顾今夕倚着正是思考今晚之事,忽然听到车夫之言眉头一皱,道,“他怎么来了?”
“让他上来。”
“世子,主子请您上来。”
一阵冷风吹来,慕容瑚看着神色有些疲惫的顾今夕,想起她方才宴席上喝了些果酒,道,“可是酒劲上来?”
许是在寒风中站了些许时间,慕容瑚的指腹透着冷意,但按在顾今夕两侧却莫名的舒服。
“只是果酒,何来酒劲。”不过因为舒服顾今夕也没推开慕容瑚,她的确是头疼。
“你在这里等我是为何事?”马车行至偏僻之地,车夫早已离开放风,顾今夕觉得头疼好些了,她这才看着慕容瑚。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看宴席上阿夕与五殿下言谈和睦,有些好奇。”
这话里透着酸意,顾今夕也听出了些许呆愣片刻,傻傻道,“今日五殿下才和我说了一句话,何来言谈和睦?”
“哦,许是我看错。”慕容瑚低头看着好似靠在他怀里的顾今夕,心里莫名有些得意。
没好气的翻个白眼,顾今夕推开慕容瑚道,“快说正事,我不可在外面逗留许久。”
“想起那日阿夕不胜酒力,我方才见阿夕饮了不少果酒,担心阿夕酒后无力,特地来看看。”真是说谎不眨眼,就算这个借口他刚才用了。
顾今夕不由打量了着慕容瑚,她总觉得这慕容世子十分奇怪,不过并未多想,转而道,“今晚何处相见。”
“东宫并不方便,便在祥云客栈会面。”慕容瑚看顾今夕红唇滋润,喉结动了动,好像亲一口。
“也好。”顾今夕倒是没发现慕容瑚视线落在她红唇上,她想了想,道,“再过一个时辰,在祥云客栈……”
眼前突然放大的容颜,顾今夕瞪大了眼睛,这家伙!!!!
顾今夕毫不犹豫的抓住慕容瑚的领子把他扔出车厢,然后冷声唤来车夫,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