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计,名字听着普通,但是在各国权势耳中却是如雷贯耳!毒性极强,只需半个小拇指盖大小的量,就能毒死凶猛的老虎、精悍的狼!
“你呢?”
“倒是和世子差不多。”范泽熙道,“不过有一些的奇怪的地方。”
既然和冯丽没有关系,自然是将他之前不确定的一点放大。
“什么地方?”
“他们平常都住在西市,那一块偶尔也有其他百姓住着。”范泽熙道,“我遣人去那边找线索的时候,听到附近一个百姓说,这里经常会来一个很奇怪的男人,身上有一股骚味。”
“他们有一次不小心听到那个男人说话,只觉混身不舒服,好像是公鸭嗓。”
骚味以及公鸭嗓,这两词足以表明什么,但来的太容易指向性太明确反而让顾今夕怀疑。
“去找那个人。”
马车行驶,很快就到了范泽熙所说那人的家里,只是大门紧闭还上着锁,倒是透露出一丝不同寻常。
“老板,这户人家呢?”
范泽熙看到一个推着板车经过的老汉,连忙道。
“这家?”老汉停下动作,看了看道,“早就没人了。”
“没人?”范泽熙惊讶道,“前几****还和这户人家的男主人说过话。”
“前几天?”老汉奇怪道,“前几天只有一个乞丐在这里借了屋檐躲雨,哪来的人?”
“难道你是大白天见鬼了?”
慕容瑚微微皱眉,道,“我们怕是被人摆了一道。”
“恩。”顾今夕听着范泽熙和老汉的对话,心里有数,她往前走了几步,道,“老伯知道这户人家的主人去哪里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汉摇头道,“他们这一家子从来都不和我们打招呼,每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做什么。”
“我听晚上打更和倒夜香的老夫妻说,好几次晚上他们看到这几户人家神秘兮兮的出门,还穿着黑色的衣服,搞得跟江湖人一样。”
老汉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然后想起自己还要去送东西,就离开了。
“怎么办?”范泽熙头疼道,“这条线断了。”
“没断。”顾今夕看着那老汉离开的背影,那板车留在地上的车轮痕迹很浅,她道,“那老汉说他去送货,什么货这么轻?”
“一辆板车留在地上的车轮痕迹这么浅。”
“你的意思……”范泽熙眼一亮,他拍手道,“我去跟着他。”
“我们接下去去哪里?”没了范泽熙,慕容瑚低头看着顾今夕,嘴角一抹笑意。
“进去看看。”顾今夕看着大门紧闭的宅子,道,“总会有线索留下。”
“好。”左右观望些许,的确无人,慕容瑚一直搂着顾今夕的腰然后跳了上去。
顾今夕对慕容瑚的容忍度是前所未有的高,又或者是在不知不觉早已习惯了这位爷突如其来的亲密,总之顾今夕并没有给慕容瑚一个暴击。
宅子里很空旷,好像是刻意开辟出来练武的地方,院子里没有一点点缀装饰用的草木。
“倒是有些名堂。”顾今夕关顾四周,看了看那个放在角落里蒙上一层雪的石头。
慕容瑚拦住顾今夕的去路,他上前抓起来,第一下有些吃力,运转内力之后方才轻松,他小心的放在石头,道,“起码有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