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锦也附和道:“是啊,三弟,你给玉婵衣裳的价格是不是低于市场的出货价格?”
曾广济听闻,低哼了一声,说道:“那还用问,肯定是暗地交易的,不然他出货的账单,到现在都还没有给出来,就想着捂着好过年!”
曾艾额头上的血渐渐生成血痂,止住了,但是他脸色却不太好,说道:“你们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曾广济一听,怒气又上来,想上去踹上一脚,被曾锦拦住了,只能对着他骂骂咧咧的。
“我有说错吗?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这样不怀好意地揣测我!”
曾广济:“既然你喊冤枉,那你倒是拿出真凭实据来啊!”
曾艾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一叠出货单子,摔在了地上,说道:“这就是真凭实据!”
曾赢迫不及待地捡起来看,不一会儿,他眉头皱了起来。
不对啊,怎么与别家是相同的价格呢?
曾艾冷声问道:“二哥,如何?”
明臻这几日也忙于政事。
“嗯。”
假都请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虽然曾艾头上有伤,一连几日都没有出现,但是他派有小厮过来传话,让罗玉放心回去,他会照顾好店铺与婵儿的,必定不会让她失望。
“我已让蓝枫去向皇上上疏告假了。”
“今晚再赶回去?”
因此,很多年轻的女子莫名而来,都想来试试玉婵衣裳的手艺。
“已经告假十天了。”
夷国北部的大邑国最近得知大律皇帝的心思,也向大律频频示意,想与大律国联姻,择期到访,商议成为盟国,从而称霸天下。
经过两个时辰的车程,终于到了至真别苑。
他不想罗玉回靖西镇,毕竟他经常早朝,在靖西镇的话,他就要每天夜里出发才赶得及。
为了明臻不奔波劳累,以免再次触发旧疾,罗玉已经强行说服了他,让他不用陪她回去,她只回去几天,待事情一办好,她及时再过来。
加上楚王的威信在,她暂时不愁会出事。
他父亲这边主要是管辖布业饮食类这几个大头,其他叔伯早就看得眼红了,要是被他们抓住把柄大作文章,这些产业就要重新易主。
特别是被曾氏其他叔伯知道后,更会就此大作文章,到时候他父亲就有得头疼了。
大邑国本是强国,但夷国不停骚扰,加上这几年内政混乱,地位一落千丈。去年大邑国新皇初立,大刀阔斧改革,有复兴之象。
罗玉看到坐在马车前面,青木一言难尽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道:“王爷,你这是何必呢?”
他们也想与夷国联手对抗大律过,但是新皇刚登基不久,不想这么快就卷入战事中去,以免激起民愤。
所以,她必须要赶回去。
没想到,这玉婵衣裳有这么大的来头!
盘算在皇帝心疼的攻打夷国之事即将提上日程。
谁知出发这日,天刚蒙蒙亮,罗玉刚起床,明臻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门口的马车上等她了。
来日方长,总会有办法的。
曾赢低哼了一声,说道:“就算是价格一样,你也不应该先给货玉婵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