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愿意看着她们一直耗下去，浪费时间还不得好处，百里音也是。

她在人群里扫了一眼，然后指着一个身形瘦弱的丫头对着温朵娜道，“不用给我们磕头，给她磕便是了，还是一句话，磕头和毁容，自己选一个。”

她指着的小丫头，是温朵娜的近身服侍，瞧她自打温朵娜受辱后就一副惊吓又兴奋的模样，便可知晓她平日里受的委屈有多少。

反正温朵娜今日回去总免不了要把屈辱朝这丫头身上发泄一顿，她不如成全那丫头一次。

温朵娜一瞧见那个丫头，脸色顿时就又阴沉了几分，整个身子都气得颤抖起来。

“磕头或毁容，我也不逼你。”百里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温朵娜，温和的口吻道出残忍的话语。

温朵娜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转了个身子，朝着那小丫头的方向，伏了下去。

没关系，她磕！

今日反正已经受了辱，多一点少一点又何妨？不必为了这些毁掉她向来爱惜的容颜！

连磕三次，她的额间已经起了红印。

温朵娜是一心屈辱，她对面的小丫头却不住发抖，那是害怕的，又是兴奋的。

向来对自己施虐的狠毒主子，突然朝自己连磕三个响头，这是她从来不敢想象的！小丫头连上去扶起自己的主子都忘了，一味地兴奋。

温朵娜会朝丫头发泄，但不会将仇恨转移到她身上。她心里很清楚，她会有今日的屈辱，究竟是谁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