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君没有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月孤城倔强的抬起头颅,冷冷的逼视着她。
“嘴硬。”气极深处,凤倾忽地一笑,“朕听说你那远在番邦的父皇母后开始不老实。你说这次的开岁,朕要不要将他们永远的留下?”“父皇年迈已高,不知道陛下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一听她提及父皇,月孤城强装淡定的神情再也不能保持,双眼愤恨的瞪着她,她怎么可以那么无耻,拿父皇和母后威胁他。
“番邦人与朕的大西凤截然不同,当然,你是个例外。”她养的香儿可不是吃白饭的,虽说没有她的吩咐,她也是一日三趟的往宫外跑,番邦人体型彪悍,说话粗俗,她稍加一打听,便可得知。
怎么说也是番邦皇帝最喜欢的小儿子,身在她国,他的人力也不会少,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欺辱,他就如同感同身受,一次两次还好,就这样日积月累下去,保不成他会联合别国,共同抵抗她。
局势凤倾看的清,只是这份清,她只弥留在自己心里做算盘,别人,她是一个都不打算告知。
后宫里的人,该给予同情的她会给,可若是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专门和她对着干的,那她也没必要留下。美貌?美貌是什么?她不是本尊,深知它不能当饭吃。
“你究竟想怎么样!”月孤城一脸警惕的瞪着她,冷冷问出声。
“城贵君,什么叫朕想怎样?这话应该是朕问你才对。”凤倾被他的颠倒黑白,忽地逗笑了。她惹过他?哪一次不是他先给她无端找事?亏他还有脸说。
“朕不喜欢背地里找事,尤其是做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城贵君,今日朕就向你明说。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不来招惹朕,朕也不会来打扰你,彼此眼不见为净。”
“还有,你若是再让朕知晓你利用某些男妃蓄意污蔑风贵君,就别怪朕心狠手辣,率军灭你番邦一族,绝不手软。”
“臣君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陛下来警醒臣君,倒还不如将此事说给风贵君听。”
她说给他听?易沐风是什么样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死心眼着,她前脚刚说,他后脚就得带一堆的人马,浩浩荡荡的来找他的麻烦,美其名曰就是,说!你这贱人是不是又勾引了陛下,陛下凭什么替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