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见他这举动,也不着恼。对于她来说,会反抗的东西才有刺激可言。
玉手一转,握着皮鞭的手"嘶拉"一声拽到下方。凌晨猝不及防,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见他半个肚子被皮鞭上的利刃戳破,少了阻碍的皮包,往外渗出不少的恶心物体。弯曲的小肠随着大肠被扯了一地。脓水与痛的失了声,失了禁的尿液,相继流了出来。
凤倾手上还握着他的肠子,粗粗的,和她的大拇指般大小,这种东西看了无数次,此刻却来了兴趣。"凌贵侍,快来看看这是什么。"笑着拧断一截大肠,放至他嘴边,示意他尝一尝。
气若游离,实则进气少出气多。凌晨唇瓣触碰到那冰凉的不明物体,大脑一片空白,最终在肠子被掏空,心脏被捏碎的残忍折磨下,没有再讲出一个字,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不抗事的东西!"见他没了动弹,凤倾扫兴的站起身子,大脚踩上他泪水未干的脸,用尽了力道,直到踩的他脸彻底变了形,肉体歪曲到一块,才肯罢休。
三个月,就连她自己都数不清这是被她折磨死的第几人。或许,她连数都不曾数过。男人,就是用来发泄,用来折磨的工具。世上男子这么多,折磨死的,自会有人来给她物色新的,干干净净的送到她的床上。
"换个新的贵侍进来。"待端正坐好,凤倾简单擦拭着手上的脏污,声音喑哑,透着森冷的凉意。
冷冷的看着不远处几乎要成了一堆碎肉的尸体,毋须半呢,再一次吩咐:"换贵君。"贵侍太不经玩弄,或许四君之首的贵君玩起来才有意思。
"是,陛下。"
门外侍候的太监,恭敬的一俯腰身,唯唯诺诺的道了句是。吴公公不在,这档子苦差事让他来干,简直是欲哭无泪。他倒不是怕,从小跟在女皇身边长大,这事情见了不少,如今都和家常便饭一样。只是耳朵受不了,搞得他现在耳朵都隐隐出了问题。
古怀心下犯难,陛下点名要贵君侍寝,可是现如今的贵君一个比一个身体虚弱,狼狈的不堪一击。他应该去找哪一个?
正在古怀离开不久,凤倾突然感到腹部疼痛难耐,望着手中的半盏茶水,有种说不出是懊悔还是恼怒的心情在心底蔓延。
感觉到身体被掏空,透明的灵魂在慢慢的离开自己的肉体,凤倾大惊失色,拼命的想要抓住,可任凭她怎么努力,她的灵魂都在逐渐的和她的肉体分离。那种无助的痛苦,不可阻止的胁迫。模糊的看到有一团白色在挤近她的身体,努力的想要将她挤出,凤倾豁然变色,想放声大叫,最终白色火团和她的肉体合二为一,她的灵魂在大叫声消逝匿迹,埋没在不可置信的惊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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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里是百年难遇的金鹰散,这次,皇姐必死无疑!"雍亲王福,凤云一身黑色迷彩长袍,俯首而立,刚毅的俊脸尽是势在必得的气势。当了三年的女帝,是时候滚下去了。
"老天保佑,莫出什么意外,一定要万无一失,彻底的送三皇姐一命归西。"凤月喃喃自语,盯着桌上的茶盏出神,半晌再不曾说过一句话。
论美貌,她在三位皇姐中算不上出挑,论智慧,她更是低人一等。胆小,符合她的性子。现今,是三皇姐为帝,她该做的,本应老老实实的当她的逍遥王爷,而不是大逆不道的和大皇姐谋取反叛之心。
可,大皇姐曾许过她,如果篡位成功,四位贵君就是她的。世上谁人不知,三皇姐身边的四位贵君拥有傲人之姿,随便一个放出去都是祸国殃民的绝色。她这人别的用处没有,唯独偏爱美男,尤其是一年前不小心进了城贵君的寝宫,仅此一眼,她便被那个惊为天人的男子所折服。冥思遐想,多少个日夜,为了他寝食难安。府上的美男子何其多,但她敢发誓,城贵君,绝对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男子。他的美,超出世间一切,无法用言语比拟。三皇姐真是好生幸运,如此绝色都能收入后宫,荣宠一世,让她如何不气,不嫉妒、不羡慕。
"四皇妹怕什么,难不成还怕我办不成事。"凤云阴恻恻一笑,洁白的牙齿在光线下泛着幽森的光芒。十年了,忍了十年,母皇一生的偏爱全在她身上,就连皇位,都不惜传给她。明知她昏庸无能,大西凤到她手上迟早有一天会灭亡,可是,母皇的传位遗诏仍是变都不曾变过。
母皇,你真是好偏袒的心。
沉痛的闭上双眼,为了皇位,为了父君的遗言,为了不辜负朝中大臣对自己的期望。鞭策了十年,预谋了十年,大西凤的江山,一定要夺回来!这样,才不会愧对父君和群臣对自己的厚望,愧对大西凤的黎民百姓,枉死的上千男子。
"你二皇姐呢?还是不愿意归顺我们?"
"二皇姐只说不插手我们的事情,其余的,就算我说破嘴皮子,也劝不动她。"凤月撇撇嘴,说起这个名义上的二皇姐,谈不上多讨厌,但绝称不上喜欢。
"她这倔脾气倒是像极了咱们的母皇。也好,只要她不给咱们捅娄子,其余的,就由着她去吧。"优雅的拍了拍衣角,凤云红唇微弯。青丝如风,轻盈飘忽。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等,等皇宫里传来消息,传来她最想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