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多吉的话语平静,听不出喜怒,却给人当头一棒的警醒感。
远在瑞城,当江薄接到白玛多吉打来电话说了这件事的时候,他在心底斥骂了声自己。
他怎么忘记了,西藏日喀则,还有个罗布尔!
[ 薄少爷,这是病人出院所需要的所有必备用品和药物单子,请您看一下。]护士长把一张长长的详细报告单和元冕的个人病例档案交给江薄。
要带他回西藏不难,可是,西藏那种气候他不清楚元冕是否能适应。况且,那个男人现在——
透过玻璃窗,江薄看着病房内,安静的元冕,俊眉轻皱。
[ 明天给我准备好他所需要的一切,我要带他出院。]
[ 好。]
[ 另外,给我安排一个你们这里最优秀的护工,必须给我保证他的生命和饮食起居。]
护士长微微一愣,再次点了下头。
瑞城不容他再耽误片刻,江薄立刻乘私人专机朝着西藏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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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下来的天空,河边却升起了篝火。
十几名马贼围着篝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时不时夹杂着藏语哈哈大笑。
林暖溪和娜珍在一个毡房里,双手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那个马贼给她这狠戾的一鞭子,到现在后背肿痛的还厉害,她稍稍动一下,就斯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