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林暖溪轻轻一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这是她想了一下午的成果。顿了顿,林暖溪看了下对面房间亮起的灯:[ 薄少爷回来了?]
[ 少爷刚从萨迦寺庙回来,我去给您叫他。]
[ 不用,我自己去。]
林暖溪心里,始终在担忧着一件事。
很久没有再回来西藏,江薄安顿好林暖溪后,就去了萨迦寺庙朝拜。
这里对他和北堂耀日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去朝拜也是应该的。
相比较这个,林暖溪有点在意关于北堂耀日身上刺的那条德叉迦龙王的故事。
来到江薄门前,林暖溪抬起手想叩房门,手刚举到半空,就犹豫的顿住。
她不知道,这件事是否该跟江薄说。
[ 这里的夜晚可是很冷的,在站十分钟你一定会感冒。]里面的声音,打破了沉静,江薄早知道外面站着她。
林暖溪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去。
江薄说中把玩着一支非常精致的转经筒:[ 扎西德勒~]
林暖溪无奈一笑:[ 薄少爷,我从没想过你和耀日竟然在寺庙做了一年的出家弟子。]
风流不羁的江薄身上,始终有一丝和北堂耀日同样的禁欲气息,或许,就是从此而来。
[ 如果当初我能和耀日永远留在这里,或许耀辉就不会死。]江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