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只是,林暖溪没资格挖掘事实。
[你真是个让我好奇的女人。]北堂耀日抬手扣住她的脑袋,宠物一样的按在胸膛,摩挲着她下颚柔美的骨架线条。
[当别人都在关注名利身份地位时,你却在意的是他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手握实权,家产万贯也换不来开心和快乐。]
[那又怎样?]
[帝少不会觉得累?]
摩挲着她细腻脸颊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下。
[累又怎样?]
[帝少,你有自虐倾向吗?]没有哪个人会甘愿逼迫自己不快乐,逞强。
林暖溪的视线游离到他胸膛的墨色刺青德叉迦龙身上,他一定是有自虐倾向,这么大片的刺青,纹的时候一定超痛!
是因为他这难得的平静气息,还是因为他帮她温柔敷毛巾去痛的举动,林暖溪的胆子竟然也变大起来。
[帝少,你就像是担心自己心爱的果会被抢走一样,露出戒备可怕的姿态警告别人,不准碰我的东西。]
是不是当长姐的职业病,她林暖溪现在[说教]他?
[其实你并不需要这样做,也许别人接近你,也只是带来你喜欢的果想要和你分享,可你却骄傲的不接受。]
是谁给她的勇气,竟然这么[教育]他?
[其实,帝少……]林暖溪轻轻叹了口气,抬起头理所当然的看着他。
[你就像是个骄纵的小孩子!]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