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略微沉凝,道:“龙兄弟,捷达警车太次了,配不上你的身份!这样,你等几天我送你一辆高尔夫!”
“哎呀,方所长,无功不受禄,你让我咋好意思捏?”龙根怪笑一声,心里乐开了,脸都笑烂了。
方正直说,“哪里哪里。”客套两句便挂了电话,这才破口大骂:“小杂种啊小杂种,你他妈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次奥!十几万又没了!”
“上道!”
挂掉电话,赞了一句,“滴滴”两声,进来一条短信。居然是小芳发来的
——小混蛋,我跟小晴到处转转,吃点儿素斋。你自己安排吧,等不了就去车里睡一觉。
手指飞快摁动键盘,露出一抹奸笑
——叫老公!屁.眼儿又痒了是不是?嗯,休息一下也好,今晚,咱们通宵战斗!
片刻后,回了一个“呸”!
“嗯?漂亮师太?”揣好手机一回头,方才那个貌美尼姑款步走了出来,步履沉稳,又似猫步一般;裹着厚厚的布条,看不出身材咋样。反正个头挺高的,胸脯应该小不了,鼓鼓的塞了皮球似得,一转身进了后院。龙根想也没想,连忙跟了过去。
前厅不大,后院却大的离谱,林林总总得有四十五间厢房,院子里中满了草草,青石地板落了几片黄叶,冷风一吹,哗哗的响。
龙根打了个寒战,山高风寒,饶是有大棒子护体也有些扛不住。紧了紧衣裳,擦掉鼻涕,一抬头,却没了漂亮尼姑的影子。
“咦,一转眼跑哪儿去了?”龙根皱了皱眉头,却没放弃的意思,好不容易遇着一漂亮尼姑,不调戏调戏,岂能对得起大棒子?
上天既然早就了擎天巨柱,想来必有它存在的道理!老话说“天将降大任于大棒子也,必然让它受尽‘天萎’之苦,‘软货’之郁闷。”现在苦尽甘来,该死大棒子拯救劳苦大众的时候了。
既然不知道去向,那就挨个挨个的找吧,反正也就四五十间厢房而已。
“嗯嗯...嗯嗯...哼....啊...嗯....”突然,一阵细微的娇喘声传进龙根耳朵里,循声找去,这才看见门牌上写着“掌门师太”四个字儿,龙根不由得暗骂蠢货。
那尼姑穿着与旁人有异,身份肯定不一般吧,为啥不按照门牌找呢?非得从西厢房找到东厢房,要不里面发出点儿声音来,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找到正房!
废话不多说,耳朵连忙贴了上去。
“嗯嗯嗯,啊...嗯哼,呜呜....啊...嗯哼.....”婉转而低沉的闷哼呻吟,带着点点销.魂,却又无比压抑的浪.叫之声。
指头舔了舔口水儿,往窗户上一戳,眼睛贴了上去。
床上,漂亮尼姑半躺在床上,两条玉白美腿交叠在一起,右手握着一根儿黄瓜耸入下.体,一进一出,死死咬着嘴唇,闷哼连连,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好似一颗熟透的大番茄。胸口两颗白嫩如豆腐般的大.奶.子滑了出来,浑圆饱满,远远望去,两颗紫葡萄硬挺挺垂在胸前。
“啊...嗯...嗯哼....啊...嗯嗯嗯....啊...”
动作加快,下.体冒出一阵“吱溜吱溜”的水声,雪白娇躯晃动,抽搐,两颗大.奶.子跳舞似得甩来甩去,好不震撼人心!
“啧啧啧,这年头,尼姑也寂寞啊....”龙根“嘿嘿”一笑,咚咚咚敲响了门。
“啊?谁,是谁在敲门?”如黄鹂般的嗓音,清纯而空灵,龙根却听出了一丝慌乱。
龙根抬手又敲了两下,这才道:“师太,你的黄瓜还好么?”话音未落,“噶几”一声推开了门。
师太吓了一跳,抓着被子往身上盖,又羞又怒,羞得是自己拿黄瓜插被人看见了,怒的是,这不就是刚才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吗?该死的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你给我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龙根恍若未闻,深深吸了一口气,房间简单却不失韵味儿,一个书架一张桌子,一张床。房间虽小,却干净整洁,空气中似乎还有着淡淡的香味儿,女人独特的香味儿。
“你,你给我滚出去,流氓!”师太气结,这混蛋好不要脸,未经允许冲进来,偏偏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猥.琐表情!
龙根却淡淡道:“师太,大声喊吧。一会儿估计大伙儿都知道,静云庵的掌门师太,没事儿蹲在屋里日黄瓜。”
“你!”掌门师太气结,怒指着龙根,定睛一瞧,手里居然握着一根儿湿漉漉的黄瓜,沾染了些许白沫。
龙根缓缓走到床边,看了看黄瓜,坏笑道:“师太,你那口井挺粗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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