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刘雨欣身子一软,岔.开大腿,小腹一拱一鼓,里面有啥钻着似得,紧接着一阵抽搐痉挛,小缝儿急剧收缩,阵阵热汁从洞口涌了出来,流在炕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儿。
“啪啪”
扯出怒蟒,大棒子依然凶残无比,抬头挺胸,顶着个大脑袋,裹着白茫茫的热流,管子上青筋暴涨,显然还没消怒,四处寻找着攻击对象!
“妈的,屁大点儿能耐,也敢来勾引你龙爷爷?”见刘雨欣如死狗般,四仰八叉,摆了个黄狗晒裤裆的姿势,气喘吁吁跟刚刚下了战场似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有胆量勾引老子,别他娘这么窝囊啊?丢不丢人!
“滋滋滋”
把刘雨欣翻了个身,上半身趴在炕上,下半身垂吊在炕沿,膝盖正好杵在地上,半跪着,撅着巴掌大小的屁股蛋子,微微撇开,一股凉风嗖嗖的吹了进去。
大棒子在洞口摸索了好一阵儿,滋滋的磨豆浆一样。揉面团儿似得,掐着屁股蛋子,扳开一瞧。
黑漆漆的菊涂过墨水似得,一股风吹过,菊骤然一缩。
大蛇脑袋儿顶在菊上,慢慢抹匀了,腰背用力,缓缓刺了进去!
“啊!”
“不,不,不要!”
“啊....疼,疼,疼啊!”
撕心裂肺般的嘶吼声响起,刘雨欣痛得直滚眼泪珠子,那,那是什么感觉?好像一双大手硬生生把自己撕扯成两半一样。
比那种痛更加刻骨铭心,滚烫的大棒子像烧火棍一样,黑黢黢,圆滚滚的,险些撑爆洞口!
“嘶!”
沈丽娟吓了个踉跄,倒吸凉气,这叫声咋那么惨呢?仔细一瞧,哎哟妈呀,那,那大棒子太厉害了,远远望去,好似一把黑漆漆的大铡刀,硬生生把屁股蛋子切成了两半儿。大棒子缓缓刺入,眼瞅着屁股蛋子越分越开,越撑越大,菊瓣渗出一丝腥红。
“滋滋”
“滋滋滋”
死死摁住屁股蛋子,腰背缓缓拔.出,刺入,黑色菊一进一出,磨擦出如处.女般的血液,润滑着洞壁。
“啊啊....不,不要了,小龙哥哥,别,别捅了啊,疼,疼疼死了.....”刘雨欣是真哭了。
受不了了,再日下去,自己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太厉害了,这什么家伙事儿,什么日法啊,太难受了!
龙根可管不了那么多,大棒子我行我素,谁的账也不买!
丫的有本事叫阵,就得做好思想准备,这才日到哪儿?龙爷爷劲儿还没过半呢,就这么算了,玩了?门儿都没有!
yin笑着瞧着扎入菊内的大棒子,黑黢黢的,摩擦起电,早就烧干了润滑油,“滋滋”两声如油水飞溅一样的声音。“吐....”龙根一低头,一口唾沫顺着屁股缝儿,流到大棒子上,一进一出,顿时轻松了许多。
龙根顿时乐了,也不知道捅屁.眼儿是哪位仙人发明的,太爽了。
两半屁股蛋子包着大棒子,啥也不怕似得,屁.眼儿紧绷绷的,跟姑娘似得,比谁都紧致!
“奶.奶.的,以前是没觉得,今儿日起来,咋这么舒服呢?”龙根暗暗道:“日,日,日!龙爷爷今儿就给你们好好瞧瞧,啥是煞气?啥叫菊盛开!”
“滋滋滋”
大棒子继续摩擦、刺入,进攻。一点儿一点儿撕扯着屁股蛋子,房间里再次响起撕心裂肺般的嚎叫声。
“啊.....”
“啊,不,不要,小龙哥哥,快,快停下啊,啊啊.......不,不能日了.....呜呜呜....”刘雨欣急的直掉泪,却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太疼了,婆娘生娃也没这么疼啊。那啥玩意儿大棒子,怎么地这么厉害?
“小龙,别日了,要不,要不你来捅婶儿这口井吧,雨欣遭不住了,别,别整了。”陈香莲吓得不轻,那叫声太凄厉了,跟死了亲爹亲娘似得。
听着伤心,闻着流泪啊。
“去,一边儿趴着去,马上就轮到你了!”龙根摇了摇头,接着道:“屁股蛋子撅高点儿啊,方便日,不然日你的时候老子使劲儿往里塞,疼死你!”
“啊?”
陈香莲吓了一跳,有些懊恼。情不自禁紧了紧裤裆,小手捂住前后两个洞口,顿感菊紧,蛋蛋疼。哎呀,妈呀,自己咋惹祸上身了呢?
“嘿嘿,抢吧,抢吧,把你们都日死算逑,老娘一个人吃大棒子去,哼哼!反正人小龙是我大侄子!”沈丽娟顿时乐了,瞅着陈香莲,一脸的幸灾乐祸。
屋里,再次传来一声凄厉喊声,响彻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