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何静文倒吸一口凉气!
好大的一根儿人鞭呐,上生物课那会儿,书上也介绍了男人那玩意儿,可,可书上那玩意儿哪有这个大啊?三个加起来也抵不了这一个啊!要哪个女人用上了这样的大棒子,那....那得多幸福啊!
“咕噜!”瞅着大棒子,感觉下面那水出来的更多了,何静文咽了咽口水儿,盯着黑黢黢的大棒子两眼放光。
“小龙,你这鸡.鸡咋长的,吃药了?”
“呃?”龙根流着哈喇子,傻笑着摸了摸脑袋,像听不明白似得,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没,也我不知道,从小一直都这样啊。我瞅着没多大哩!”
“嘶!”
何静文惊得脖子一缩,哎呀,这还没多大,一棒子下去几个婆娘受得住?还没多大,要多大才是大啊!
瞅着大棒子,何静文挪不开眼了,结婚快一年了,家庭也挺让人羡慕的,两口子都是公务员。可其中的酸楚何静文自个儿明白!
婚假一过,就把那层膜给破了,刚刚从女孩儿变成女人,明白点儿做女人的美妙滋味儿,得,又得开始忙事业!自己管理一个乡,男人又搁外地待着,这块地儿空闲着没人耕耘呢。何静文是乡长不假,受过高等教育也不错,更是高干子弟。可否管咋样,何静文始终是女人,还是刚刚破了身的女人,夜深人静的时候,能不往那方面想么?
眼瞅着大棒子矗立在跟前儿,心里一痒,自己用用这大棒子应该没啥事儿吧,反正小龙脑子也不好使,应该不会说出去吧。
“小龙,过来,”何静文动了色心,两腿雪白的大腿自然分开了些,冲龙根招招手,“来,让我摸摸你的鸡鸡....”
小样儿,终于忍不住了吧,我就说嘛,只要有了金箍棒,哪个女人见了能不动心?乡长咋了,乡长也是婆娘啊!还不得送上门让老子捅?
“嗯?不!”龙根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眼里透着警戒。两眼瞪着何静文!
何静文愣了愣,咋的还不乐意让自己摸了?自己这模样身段儿也不差啊?
“小龙,为啥啊?为啥不给我摸你的鸡鸡呢....”一提到龙根裤裆那玩意儿,何静文这心里就更痒了。麻酥酥的跟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似得。
龙根眨了眨眼睛,支吾道:“何,何乡长,你是不是看上小龙的小鸡鸡了,小龙的小鸡鸡好,尿裤子!你,你是不是想把小龙的小鸡鸡搁了,安在你那个地方?”
“啊?”
何静文愣了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傻小子想象力可真丰富,那水能是尿吗?真可爱!不过自己还真想把那东西安在自己这上面呢,或许就能填补自己的寂寞了吧。
“不,不小龙,我只是摸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割掉你的小鸡鸡的。”何静文哄骗着龙根,笑脸盈盈。心里却想着,这么大的家伙,自己哪舍得割掉啊?恨不得供奉起来呢,还割掉。
“哦。”
龙根点了点头,放松戒备,挺着裤裆那黑黢黢的大家伙冲何静文走去,心里跟乐开了儿似得。想了一晚上的婆娘终于上钩了。
“咕噜!”
眼瞅着杀气腾腾的大棒子靠近,何静文咽了咽口水儿,俩眼瞪的老大,远远的看还不觉得,一靠近才发现大棒子威武壮观,一跳一抖,散发着阵阵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