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意识到有人要配制火药,难道是要破坏明日的大婚典礼。
看着怀中的天音睡得安然,他是知晓那火药的威力,他不能够让天音去犯险,他准备独自一人去城门探查情况。
悄悄的封住了天音的穴道,足可以让她睡到天明不会察觉他离开。
天气有些冷,将炉火挑起,房间内瞬间变得暖融,又为她掖了掖被角,轻轻吻上她的脸颊,转身离开。
夜色昏暗,城门口搭建高台,周遭有巡城卫在巡逻。如果真的有人要对明日破坏大典,那个高台却是一个很容易下手的地方。
他决定在这里细细观察,白日里不容易下手,到了夜晚或许会有人来,如果没有那便是最好。
也有可能, 明日有人白日隐匿在人群中投掷,一切都有可能。
夏江守在暗夜里,时刻注意着高台周遭的动向,却是听到一丝异动,忙不迭朝远处看去。
人影闪过,身子没有一丝响动,夏江意识到不好,这里早就有人等在这里。
他必须赶快离开,将这个消息告知蘅王,却是已经晚了,馨香传来,只感觉背脊发冷,一个女子阴深深的冷笑传来。
“才发现,有些晚了。”
在夏江赶到之前这些人已经到了,哥舒荨已经将守卫换成了他的人,也发现了他的踪迹。
那名女子黑衣,黑纱遮面,却难掩盖住她丰臀纤腰,走起路来拂柳摆尾,偎依在伟岸男子的黑衣人的身旁,声音娇媚举止浪荡。
“王爷,这个人该如何处置!”
哥舒荨见着躺在地上的夏江,他是在哥舒蘅的身边见过此人,“他是老四的人,看来老四是起了怀疑,这个人是绝对不能够放走的。”
那名女子扬起脖颈,媚态生姿,“既然不能够留下,不如交给瑶伽来练功。”
哥舒荨阴邪眸光看她,“怎么,有本王的疼爱还不够,还要打其他男人的主意。”
一个连母亲性命都可以不顾,谋划炸死父亲和兄弟的男人,如此薄凉,还能够指望他能够对女人动真心,她瑶伽就太傻了。
“王爷,此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武功一定不弱,死了就可惜了,不如吸了他的内力。”
“你是本王的女人,还是不要打其他男人的主意。”
“来人,封住他的穴道,将人绑在高台之下的暗室内,既然他如此忠心,就让他跟着一起陪葬!”
天还未亮,沐挽裳就起身,良辰美景风雪月四女伺候沐挽裳沐浴更衣,换上大红的喜服,简单的样式穿在她的身上,前农合度,身姿秀美。
如墨的青丝简单的挽起,轻柔的发丝披在肩上,带上水晶镶嵌红宝石的冠。
艳丽华美,西番的新娘是不用带头纱和喜帕,大婚的仪式也没有大胤那么多礼仪。
哥舒蘅已经换好了大红的喜服等在楼下,殷切眸光望着那紧闭的门扉,行过大礼沐挽裳就是他哥舒蘅明媒正娶的妻子。
门扉开启,沐挽裳提起裙摆,见着哥舒蘅那饱含柔情的双眸,良辰扶着她缓缓的朝楼下走去。
哥舒蘅伸过手,沐挽裳见他伸过手来,素手放在他的掌心。
面对他灼人如浆,愈发炙热的眸光,含羞的垂眸。
沁水怀中抱着小七,小七在一旁看着热闹,“父亲说母亲如此就是在害羞!”
沁水频频皱眉,这孩子可别像蘅儿一样风流,轩辕皇朝的百年盛世还要他来继承的。要不要将这孩子带到圣山好好教他武功?
沁水看着两人,哥舒蘅眼中浓情蜜意,“行大礼的时辰就快到了,估计你们的父皇和母妃已经到了。今日可是你们的大日子。”
今日哥舒皇要在文武百官和西番百姓面前,宣布将皇位禅让给蘅王,可谓是双喜临门。
哥舒蘅搀扶着沐挽裳上了銮驾,一行人跟随者依仗前往皇城门。
此时,天音一夜无梦睡得很沉,醒来之时见外面天已经亮了,身旁不见夏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匆匆忙忙下了榻,在院子里四处寻找。
绯衣已经收拾妥当,见天音在院子里四处观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推开门扉,“天音,你们还没有收拾好吗?”
天音匆忙奔来,神色焦灼,“绯衣,你知不知道夏江去了哪里?”
绯衣见她们房间门紧闭,毕竟那是两人的闺房,她们又是新婚燕尔,不好进去,也便没有打扰,独自一人起塌开始收拾行装。
想着时辰就快到了,她们自然会打点好行装出来,见天音如此,“夏江不在吗?”
“早上醒来就没有见到他。”
天音心里面隐隐不安浮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否则夏江不会抛下阿音的。”
绯衣见天音满眼担忧,“放心,你的夏江哥哥是不会抛弃你的,或许提前去了城门观礼,你是知道大哥他对主人交代的任务一向都很上心。”
天音转身,“我现在就去打点行装,咱们去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