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喝道:“愚蠢!他们要的是你的命,在没有抓到你之前她是安全的。”
“可是我不能这样逃避,毕竟沐姑娘是因为舸才被抓的。”
轩辕罔极眉目阴沉,他心中如果燎原一般,李舸还如此婆婆妈妈,心中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你给我记住,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在想着别人,那个女人交给本王。”
马车很快便到了皇宫的正门泰安门,轩辕罔极从怀中掏出聿王令牌,收城门的护卫见是皇子令牌,见轩辕罔极气质雍容,卓尔不凡透着贵气,一见便是身份尊贵。
李舸同样掏出了证明新罗世子的令牌,护卫见他温润清雅,如画中走出的人。
将令牌神色恭敬的交给了两人,冲着身后的侍卫道:“开城门!”
御书房内,轩辕鸿在批阅奏折,皇后闲来无事从旁辅政,却见得云贵妃炖了些补品前来,两女明争暗斗,言语间弄得轩辕鸿好不闹心,头痛得厉害。
两女不知道要都到何时,轩辕鸿却已是头痛欲裂,冲着两女道:“朕,头痛得厉害,皇后爱妃改日再来看朕。”
两女均没有想到皇上会下逐客令,云掩月忙不迭上前关切道:“皇上,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不用了,都是老~毛病了。”
卫世澜自然知道皇上是想耳根清净,云掩月并未得到半分好处,冷哼道:“是妹妹太鸹噪,吵到了皇上,咱们还是走吧!让皇上耳根清净。”
云掩月脸色青白方才同卫世澜悻悻离开,两人刚刚走出御书房的范围,正巧见着聿王与李舸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来。
云掩月道:“姐姐,那不是聿王和新罗的世子吗?”
皇后又不是瞎子,自然是见到了,等在原地。
聿王与李舸缓缓走进,即便聿王痛恨当年卫皇后害死母妃,毕竟她是皇后一国之母。
他发誓很快就会让卫家尝到报应,两纷纷见礼,“见过皇后娘娘!”
“聿王,世子快起身吧!”
皇后正欲问两人所为何事前来,聿王直接开口道:“儿臣与殿下还有要事去见父皇,先请了。”丝毫不给皇后问询的余地,便匆匆离开去见皇上。
云掩月见卫世澜眸中闪过恨意,聿王不愧是棺材里生出来的,浑身的煞气。
皇上似乎并不在乎,大殿之上皇上可是许了聿王一个承诺,让皇后记恨了许久。
云掩月掩口轻笑道:“皇上心里面就只有文姐姐一个人,这多年了咱们姐妹还不是争不过一个死人啊。”不觉唉声叹气起来。
“人都死了二十多年了,还提她做什么?静璇的婚期快到了,你该好好想想如何谢谢本宫才是。”
听的皇后阴阳怪气,云掩月忙不迭巧笑道:“月儿怎么敢忘了姐姐的恩德。”
御书房内,季怀明点燃了安神香,自从文贵妃死后,皇上烙下病根,最近不但夜不安寝时常做梦,头痛愈发的频繁。
“皇上,老奴点了安神香,稍稍休憩一会儿。”
“怀明,你下去吧!”
“聿王!新罗世子求见陛下!”门外传来小太监的传唤声。
轩辕鸿抚了抚额,聿王来得突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怀明,快将他们叫进来吧!”
轩辕罔极与李舸进入御书房,见皇上扶额皱眉,“见过父皇,皇上!”
李舸嗅到安神香的味道,忙不迭道:“皇上可是头痛!”
“正是!”
李舸忙不迭上前道:“李舸粗通医理可否一试。”
“好!”
李舸纤细指尖覆上轩辕鸿的太阳穴,轻轻为他按~压穴~道。
须臾,轩辕鸿的头痛减轻了许多,头脑也清醒了些,知道他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聿王发生了何事?”
轩辕罔极也不掩饰直明来意,“儿臣有事请求父皇,有人对殿下不利。”
轩辕鸿眉目凛然,这关乎到大胤与新罗的邦交,“聿王何出此言?是何人想要对殿下不利?”
李舸见皇上怀疑,一直都知道聿王与沐挽裳是在做戏,虽是戏言沐挽裳是皇上承认过聿王的妻子。
开口解释道:“皇上,这本是李舸的家务事,却连累到聿王,聿王妃失踪了。”
聿王神色焦灼上前道:“儿臣恳请父皇命太子亲子派人来保护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