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的话,苏东原轻轻蹙眉,刚刚为了迎合她,他不但没享受到,反而身心疲累,他也该是时候把那几个通房丫头,挑挑拣拣,找两个合适的升了姨娘了。
见苏东原不说话,二夫人动了动,将头枕着苏东原的腋窝,纤细是玉臂环上了他的腰,嗲声嗲气:“侯爷,妾身跟您说话呢——”
苏东原一听二夫人这口气,登时起了一身鸡皮,但转念想到老太太交给他的事儿,苏东原还是压住胃中的翻腾,大掌握住二夫人在她腰间捣乱的小手。
炽热的大掌带着温暖的感觉瞬间包围了二夫人的全身,二夫人苏府地娇嗔了一下:“侯爷,你好坏——”
“敏琴,你嫁给我的时候,可曾嫌弃过我是庶子?”苏东原侧过身子,另一只大掌也附上了她的细腰轻轻摩挲,饱含深情的声音,缓缓从二夫人头顶袭来。
二夫人赶忙摇摇头,她嫁给他的时候,他已经继承了侯位,管他是嫡子庶子,能以长子身份继承侯位,那也是他的本事。
见二夫人有了反应,苏东原继续道:“我是虽然是庶子,但也是长子,从小兼顾着照顾弟弟妹妹,为家族争光的责任,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拼命的读书,拼命的习武,拼命的讨父亲母亲的欢心。”
“我父亲是个心粗的人,家里大小事情全部都交给了母亲,应该说,整个苏府,母亲就相当于大家长。”
说到这里,苏东原顿了顿,居高临下地瞄了一眼二夫人,见二夫人在仔细地听,脸上也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于是苏东原继续道:“老三是母亲唯一的儿子,也是苏府的正牌嫡子,当时所有的人都认为,老三会继承这个侯位。”
二夫人扬起头,心疼地看着苏东原:“妾身知道,一个庶出的身份,能够走到今日,定然吃了不少苦头!”
苏东原嘴角轻拉,摇了摇头:“敏琴,你错了!当年的父亲,非常属意老三,坚持让老三继承侯位,而且老三也是唯一的嫡子,名正言顺,但是只有一个人反对老三,而支持我继承侯位,才改变了父亲的想法,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二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本能地摇摇头。
“母亲!”
二夫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瞪着苏东原。
老太太当年疯了吗?
反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而去坚持让一个庶子继承侯位?
苏东原努了努嘴,鼻子有些酸涩,即使现在让他回想起当年的场景,他仍然记忆犹新。
母亲为了他,和所有家族的长辈们唇枪舌战,最后在一片谩骂反对声中,排除众议将他扶上侯位,并为了巩固他的侯位牢固,掉了她大半的嫁妆和积蓄。老三也因此,而怨恨了母亲,远走江西。
床地之间,苏东原不自觉地用起了“我”字相称,让二夫人一时间心猿意马起来。
二夫人静静地听着苏东原的话,顺其自然地接口:“是啊,从一点来说,母亲确实无私,侯爷也该好好照顾老三。”
听着二夫人如是说,苏东原忽然激动起来,握着二夫人的手紧了又紧:“敏琴,我就知道你最好,我就知道你最理解我,现在咱们报答母亲的时候到了,老三的聘礼,咱们长房就给办了,如何?”
见苏东原如此激动,出于本能地,二夫人点了点头,苏东原激动地吻住了她的红唇,两人又是一阵耳语斯磨……
翌日,苏东原早早起床要去早朝,二夫人要起床伺候,被他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