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对我说吗？”谷约瑟苦笑，平静地看着姜伊伊，有黑眼圈，离得近一看，气色也不是很好。

姜伊伊心里别扭，手里勺子掉进了杯里，发出轻响。

“对不起。”

“你知道我最不想听这句话。”

姜伊伊挑眉，两手一摊，“你想怎么样？”

砰！

谷约瑟猛地一拍桌子，搓搓头，整个人烦燥起来，指着姜伊伊的鼻子，“你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我知道啊。”姜伊伊也学他的样子，反指自己。

谷约瑟放下手，无聊地搅着咖啡，似乎是在发泄，又不知该发泄到什么东西头上，“姜伊伊，你从小就是个怪胎！”

“我知道啊。”姜伊伊依然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

谷约瑟冷哼一声，“知不知道你这是在重复昨天的故事啊？你很得意？他会加倍害惨你！”

“我知道……ok，我真的知道，约瑟，但是我是自愿的。”姜伊伊郑重冷静，“约瑟，我是心理医生，我对唐宿夜的爱不只是一位的全情付出。好吧，我不否认我信拥有他，甚至想掌控他，但——我也能拯救他。”

“愚蠢！”谷约瑟毫不留情，“你太高估自己了，伊。”

“你也太不了解自己了，约瑟。”姜伊伊忽然冷笑，声线都压低了，“你真的是想和我探讨这种话题么？唐宿夜的情况好不好你真在乎？你是怕我遭遇意外，还是不甘心再次被他夺走我这个一直在你身边的人？”

“你——？”

谷约瑟被她说得脸都黑了，眼圈更重，愁眉苦脸，但目光凛冽起来，“唐宿夜是个什么人，值得你这样付出？”

“这我也想知道答案啊。”

“拜托，伊！”谷约瑟的样子看上去想撞墙，“别这样说，回答我的问题。”

“看，你就是这样。”姜伊伊挑眉，好象释放了一般，端起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如果换作唐，他一定会恶狠狠地说，收起你那副吊儿郎当的面孔，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这就是我和他的不同？”

“其实我比你还想知道，你究竟哪里和他相同。”姜伊伊双手托腮，“约瑟，你是你，你很好，非常好，但你只是我的老同学，好朋友。”

谷约瑟苦笑，“我这算是被你十动然拒了？”

“干嘛用网络用词啊？”姜伊伊嫌恶而夸张地笑了，“我听不懂。”

谷约瑟挑眉，平静无波的眼神里有着隐忍，自持，痛苦以及许多东西，内容实在丰富，“逗你玩儿，我其实更想让你知道我多痛苦，但我希望你想起我的时候，没有负担。所以，我们还是好朋友。”

“约瑟，你值得更好的。”

“谢谢。”谷约瑟说，“不过，这还没完。”

“嗯？”

“我必须和他谈一次。”谷约瑟说完，见姜伊伊欲言，伸手阻止，“你不能替他拒绝，我相信他作为一个男人会答应我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