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男人心中低咒,刚想摆脱她,没想到莫寻雁一个大力将他按倒,翻身坐在他的身上。
男子眼里写满惊讶和愤怒,莫寻雁只觉得这眼眸似曾相识,她浑浑噩噩中伸手盖在那凤眸上,口里再次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没等男子反应过来,莫寻雁对着他那一处直接坐了上去。
感觉到自己的坚硬冲破了一层阻隔,也听到莫寻雁因为吃痛情不自禁的闷哼,男人彻底惊呆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是个处子。
而莫寻雁就这么坐在他的身上,低垂着头,再没有了任何动静。
此刻,男人体内的冰寒突然被一种从未有过的热浪取代。那热浪从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散开,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抓狂。
“疯女人!看爷如何收拾你!”男人咬了咬嘴唇,突然伸手抱住莫寻雁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脚,腰身抽动起来。
虽然他此时没有任何功力,但属于男性天生的征服欲却在这一刻显现无疑。
“是你招惹爷的!”男人在心里暗咒,为自己的疯狂找着借口,带着报复肆虐宣泄。
莫寻雁的灵台在这一刻恢复了些许清明,难言的痛楚和内心的伤痛交织在一起,只让她觉得痛不欲生,一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男人此刻正搂着她的腰,距离她是如此的近,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能清楚地看到一张陌生的小脸上正淌下绝望的泪水。
男人心里一滞,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可莫寻雁从头到尾只是闭着眼,咬着唇,默默流泪。
看她这副样子,男子凤眸一深,好像也猜到了什么,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劝慰的话,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最让男子想不到的是,身下这具身子柔软无骨,曲线优美,自己的排斥和抗拒已经完全消失不见,竟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贪恋。
如果说一开始,他是被迫撩拨出了【语望】,是在报复,那么此刻,面对毫无反应的莫寻雁,他居然越来越不可自拔。
生平第一次的美好,竟然是在这样的鬼地方,在这样的情景下,给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子。男子心中也说不出是何感受。
他只是凭着最原始的【忡动】,不发一声地要着,说不出是惩罚还是享受,他沉默地动着,就如身下的莫寻雁沉默地受着。
终于,男人停止了疯狂的报复行为。当他从莫寻雁身上倒到一旁的时候,看似无意,手从她颈项间滑过,握了一握那个小小的月牙玉佩,又迅速放开了。
莫寻雁忍着酸痛翻身下床,默默穿好衣衫,留下一张银票和几粒丹药,“寒症发作时这药可止痛。”
说完,她解开男子的哑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知道“情殇”会在男子体内留下毒素,反正他也活不长,就当补偿吧。
“爷这算被人【票】了?”屋内,冷如碎玉的声音响起。
莫寻雁疾步掠回,即将到达园子的时候,找了个无人处取下面具,整理好衣衫,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园子里很安静,众人都还没有回来,她快步走入西暖阁,亲自取了热水,进了浴房。
热气氤氲,水雾缭绕,莫寻雁在木桶里加了两个药草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那可耻的气息彻底洗去。
晶莹的泪滴一颗一颗掉落在水面上,激起层层涟漪,仿似久久不能平静的心。
重新将银针刺入腰间大穴,莫寻雁换上干净衣衫,将换下的衣衫洗净晒好,回了房,拿了本书靠在长塌上闭目养神。
客栈里,疯狂索取的欧阳元青再一次达致幸福的顶峰,灵台终于彻底恢复了清明。
怀中的人儿像蛇一样缠着他,手臂揽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前,手指在他敏感的地方轻轻打着圈,让他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紧紧抱着她,欧阳元青觉得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虽然,他从未想过要在大婚前做这样的事,甚至,平日两人相处,他都竭力克制自己的【忡动】,告诫自己要恪守礼仪,连拥吻都不曾真正有过。可是,他没想到一场意外,会让他提前拥有了心仪的女人。
欧阳元青更没想到的是,他的雁子看似清冷,一旦接受了他,竟会如此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