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她不想理,不想知道,不想看!
砍了是活该,砍掉了也是他咎由自取,还可以减少母亲被他这手带去的痛苦。
明明是好事,为什么她的心却抽着痛。
那可是她的父亲……
“呵,一条手就要这么被整只砍掉。这缺手缺脚的人下半辈子一定不好过,真可怜。”南牧离玩味的挑眉,看着她,笑得阴森。
“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夏宝儿几乎失去理智。她无法冷静来!
“我?你问我想怎么样,我可是有很多答案想说给你听的。”
凉凉的话让她咬牙切齿,却还是闭着眼。
睁大了言,她死死的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哎,这样的人真可怜,不过就不知道他的儿女和妻子要怎么想了,我觉得他们一定觉得很开心吧。”
“怦”——
地上,玻璃碎片一地,红色的酒液洒在水晶片上,竟无形染出一副丝碎的美感来。
耀眼的血,一滴一滴从南牧离的额头流淌而下。
但他没有抹掉,也没有叫人,没有动作,只有望着她的眼,血红血红的闪耀出兴奋的光。
薄唇抿出一道令人恐惧的笑,鬼魅中透出致命的吸引力……
不知道为什么,夏宝儿忽然很害怕这个男人。
“放了他,要砍掉他的手,我来!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砸都砸了,她也没有后悔。只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起止血?死了活该!
她知道他还在看她,却是皱眉别过脸冷声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南牧离被高脚杯砸中的额头,碎片刺入他额中,血滴落得他满脸,看起来诡异可怕极了。
“那就放了他!”她相信父亲,定时被他威胁做给她看的!
画面调和,她父亲在里面签了字,画了押,同意卖了她。再见,是父亲拿着一笔钱得到自由,狗腿的点头哈腰滚了。
“你父亲,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挑唇一笑,也许是红的血滴把他双眼遮住。所以南牧离看起来,倒像是没有了呼吸一样,或者是零点醒过来的吸血鬼。
“是啊,在你们如此光明正大的交易中,我不过是个物品,随你们摆弄。”她讽刺的消除了声音。
眼前一晃,她下巴被他挑起,“你现在是我的人,我用光明正大的方式让你父母同意,所以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他乖顺的点头,“当然可以!你别晕过去就好。”小手伸出,狠狠拧着他,她主动。
是呀,都被他这样了,还有什么好矜持呢?
不如好好侍候他,满意了自己的生活也能过的好点,父母也不用被他各种威胁利用了。
母亲没有出现,而她知道,父亲的软肋,就是母亲。这么推理下去,父亲会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为了母亲吧。
咽喉鼓动,南牧离忍不住低喘哼了声。
大手一把掐住她咽喉,他的脸,如同来自地狱的帝王,霸道冰冷:“夏宝儿,我奉劝你,别跟我耍什么心机,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了。”
她娇笑,听话的点头,“是,我当然会记住!”
看她如此,他也不再啰嗦。
沾染着他腥甜味道落下。夏宝儿习惯一别,右边脸颊被印上红色的血痕,触目惊心。但,却是烫得很热很热!
“我不喜欢在这样婚礼的地方里。”
“真挑剔。”
“啊……”
身子受不了他如此,身躯一抖,控制不住的反应让他大笑。
“你真是个小东西。”
他很聪明,动作很激烈,却一点也没有失控的样子。手脚巧妙的把他能反抗的位置全都封锁,一点点的逃跑空隙都不给她弥留。
“带我回去。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在这里。”
他冷声一哼,“由不得你做决定,我可是了好大一笔钱买了你。还为你父亲赔了这么多钱,你的身价还没这么高,我有权利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对你有必要的要求。”
手指往下,弄着她感觉很神秘,她眼神冰冷,就没有在说话了。
“嗯……”
“你的身体比你的小嘴老实多了,看吧,你可是有感觉了。”恶心的强迫她看着他的手。
夏宝儿脸色一热,他却故意不让她逃开。紧紧控制着让她的手,为他服务……
他额头的血,让她眼一亮,忽然主动贴近他,手也不在反抗,替他温柔起来。
“认命了?”笑问她,他享受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