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秋抬手敲了阮醒脑袋一记:“你神经病啊。”
阮醒坏坏一笑,直接一把将宁小秋推倒在了床上。
宁小秋傻眼了,结巴了。
之前他喝醉酒,两人都睡在一张床了也什么都没做。
这会儿他脑袋清醒的不得了溲。
瞪着两眼儿看着她是想干嘛?
阮醒附身上前,将她圈在床上,头微微低下,在她耳边道:“打扑克吧。”
宁小秋已经紧张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床单了恧。
可谁知道阮醒却忽然来了这一招。
就知道他是耍他。
她屈膝就撞向他的小宝贝。
疼的阮醒哇哇大叫。
“宁小秋,你要废了我啊。”
“说什么废了你,这明明就是在替天行道。”
宁小秋说着已经将他推倒在一边坐起来身。
“我真是懒得搭理你。
走了,去楼下帮忙去了。”
她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门边,打开门锁后她想到什么又回身恶狠狠的瞪向他。
“阮醒,我警告你哦。
如果你下次再这样自作主张的带我去陌生的地方。
看我不废了你的。”
“你简直的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真是半分都不假。”
宁小秋下了楼,他自己在楼上也没有意思。
索性也跟了下去。
多亏他家厨房够大。
不然这么多人在里面都要装不下了。
宁小秋进了厨房就边洗手边笑道:“阿姨,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
“哎呀,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的。
你们小辈儿都出去玩儿吧。”
“阿姨,我能帮忙的,我厨艺其实挺好的。”
宁小秋呵呵的笑了起来。
冯初七揉了揉宁小秋的脸:“真是可爱。”
宁小秋脸唰的红了。
这么大把年纪了被人称可爱。
她简直的了,这一家人可都真是奇葩。
“小秋,等下次你来给阿姨露一手吧。
这次就不用了。
尔沫,你带着小秋去客厅里坐会儿。”
林尔沫耸肩:“小秋,走吧,我大姨和小姨嫌弃我们小一辈呢。”
冯唐儿笑道:“没嫌弃小秋,嫌弃你呢。
什么也不会做,就会帮倒忙。”
林尔沫吐了点口水站在眼下:“哎哟,我这是各种被嫌弃的节奏啊。
我果然不是亲生的。
我还是走了。”
阮醒走近,抬手将她的脑袋一推:“别演了。”
林尔沫耸肩:“哥,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尊严吗。
我怎么这么烦你呢。
没法够痛了。
小秋,走啦,咱们出去看电视去。”
宁小秋被直接从厨房带进了客厅。
阮醒进厨房转了一圈。
有些黏的靠近冯唐儿:“妈,宝刀未老呀,全是我爸爱吃的。”
“那是自然,你爸一年就过这一次生日。
我还不得尽心尽力呀。
我问你,你跟小秋现在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什么阶段。
连第一步都没迈出去。
我要拉她手一下,她能把我胳膊卸了。
简直就是个女超人。”
“越是这种时候,你越不能气馁。
小秋这个孩子我还是蛮喜欢的。
实在不行,就从她父母身上下手。”
“她妈还行,挺老实的。
她爸可不靠谱儿。
放着我这样的高富帅不要。
非得给他闺女介绍什么海归。
我也真是无语了。”
“这样就把你难道了?”
“开什么玩笑。”阮醒白了冯唐儿一眼:“等着吧,不管是宁小秋还是她爹。
我肯定都给你们拿下。”
阮醒说完出了厨房。
客厅里,林尔沫正跟宁小秋聊天。
林尔沫眉飞色舞的说着他小时候的糗事。
如果不是他出现及时,估计林尔沫就把他的底透露干净了。
“林尔沫。”阮醒不阴不阳的站在两人身后。
着实吓了林尔沫一跳。
“嘿嘿,哥。”
宁小秋撇嘴:“阮醒,你老瞪着个眼干嘛呀,不累啊。
过来一起聊会儿天呗。”
阮醒走到宁小秋身边坐下。
宁小秋看向林尔沫:“尔沫,你还回国外去吗?”
“恩…我不想回去了。
“为什么?我听阮醒说你在国外念建筑设计。
这是好多人都梦寐以求的事儿。
你怎么倒是不愿意去呢。”
“哎呀,你不懂。
在国外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的寂寞。”
“当初是谁高中还没上完就非要去国外念书的。
好了,我爸和二姨夫被你烦的没招儿把你送到了国外。
你可倒好,念了两年不念了。
现在还好意思说寂寞。”
林尔沫努嘴:“本来当初非要去国外,是因为你也要去国外。
我觉得咱们兄妹两人在国外会有个照应。
可你倒好,手续都已经办好了,你又死活不去了。
我一个人在国外,你知道有多难吗。
我甚至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要跟谁说。
如果再在国外待一段时间,我估计死在国外的可能都有。”
“那么多留学生在国外都呆的好好的。
就你事儿多。
还死在国外呢。
你老老实实的念你的书。
谁没事儿还能怎么的你了。
你就是毛病太多。”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解释。
反正你从来都不会帮着我说话。”
林尔沫说着抱怀,倒有几分生气了。
宁小秋掐了阮醒一下:“你别说话了。
你说话我也不爱听。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真的很不安全的。
如果是我一个人在国外的话…
哎,我可能也会害怕。”
阮醒扬眉,他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人在国外呢。
她去哪儿他都会跟着一起去的。
几人正说着话,门从外面被推开。
阮政尘和林秘回来了。
见到阮政尘,宁小秋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这可是港城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呢。
从前她居然都不知道,真是傻到家了。
“爸,你回来啦。”阮醒扬了扬眉。
“阮叔叔好。”宁小秋拘束的站了起来。
倒是林尔沫从沙发边出来扑到林秘身边。
“大姨夫,爸,你们可回来了。
我们就等着大寿星呢。”
阮政尘的视线落在宁小秋的身上,脸色严肃。
阮醒抱怀:“爸,这是小秋,不记得了?”
阮政尘扬唇笑了起来:“怎么会不记得。
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说我好慈祥的那丫头吗。”
宁小秋脸一红,觉得丢死人了。
九岁的时候吗,她跟阮醒去过一次他家里。
那次还在他家宿了一晚上。
那时候他们去的家可不是这个家,是那边的普通小区里。
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阮醒的父母。
他一看到阮政尘的时候就说:“叔叔,你好慈祥哦。
阮醒真的是您的亲生儿子吗?
他不是您和阿姨从外面捡来的吗?
为什么您笑的这么和蔼,阮醒却一天到晚都板着张脸呢?”
她的话让阮家的人一直都记忆犹新。
那个年纪,真是没有人说过阮政尘慈祥呢。
后来阮醒说,“你可以夸我爸帅,酷,可慈祥是个什么东西。
我爸是七老八十了吗?
你学语文是为了气人的吧。”
宁小秋松了口气:“叔叔,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那时候我不是缺点心眼儿吗。”
阮醒扬眉:“你现在就不缺了?
那时候是叫宁缺。
现在叫宁二缺,缺的更多了。”
宁小秋回头瞪了阮醒一眼。
阮醒耸了耸肩,不过倒真是不再说话了。
一旁,林尔沫失落的将头靠在了林秘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