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占你便宜。
我亲你的时候你也亲到我了好吗?
咱们这是互相占对方的便宜。
我都还没有说什么。
你就别唧唧歪歪了。
知道我的嘴多贵吗?
还有啊,下次记住了。
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呼吸。
傻瓜。”
冯唐儿嗔目结舌的看着陈政阮。
她这是…被调.戏了之后又被狠狠的嫌弃了吗?
她怎么有种遇人不淑的感觉呢?
这家伙还敢不敢更无耻一点?
看他这样样子,绝对是个恋爱的老手了。
不行不行,她要小心的防着他点才行。
冯唐儿一向是个行动派。
想到就要做到。
所以吃完晚饭在陈政阮回了房间后。
她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那般。
用一把锁头把陈政阮给锁在房间里了。
陈政阮在房间里怒喝道:“冯唐儿,你锁我两次,不想活了不成。”
冯唐儿得瑟的倚在门边,手中转着钥匙玩着笑着。
“没办法啊,跟一个没事儿就亲人玩儿的老男人在一起。
我必须要做好自我保护工作才行。
万一你半夜跳出来欺负我。
我不是完蛋了?
吭,陈总,***一刻值千金,你也早点睡啊。”
冯唐儿说完坏坏的一笑转身出了院落洗漱,回房间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可是,半夜的时候,她总觉得身上有些酥酥痒痒的感觉。
耳边还不时有气息吹过。
她正睡的香着呢,美梦就这么被打扰了。
她勉强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
那人还在对她…上下起手?
因为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她的胸前正有一双手在乱捏。
她尖叫着坐起身,一把按开墙上的开关。
苍天啊。
谁能告诉他,陈政阮是怎么跑出来的?
他居然光着上半身在亲她?
而她的衣服扣子是什么时候…解开的?
她再次尖叫着将衣服往一起一拢抱怀就往墙角退去。
“陈陈陈…陈政阮你疯了啊。”
“我怎么就疯了呢?”陈政阮这才坐起身,不疾不徐的看向她。
“你…你…你你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哟,怎么半晚上不见,都成结巴了。”
冯唐儿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呼吸。
“你少跟我扯皮,我问你是怎么出来的。
你在干嘛呢。
你这是…这是对我做什么啊。”
“我现在就回答你的两个问题。
第一,我是从窗子里跳到院子里,然后进了客厅后光明正大的进了你房间的。
你没锁门。
第二,本来呢我是没有想过要对你怎么样的。
可是你小人之心的偏要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
既然我都已经被你冤枉了。
那如果我不把这名义坐实的话。
是不是显得我的确太没男人该有的胆量了?
另外呢,我也的确需要向你证明一下。
我不老,就算我真的老了,也是宝刀未老。
还有,从来没有人敢锁过我,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锁。
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
今天这点算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你…你混蛋陈政阮。”冯唐儿急的都有些想哭了。
“你这是在毁别人的清白。”
“大不了我对你负责就是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结婚这种事儿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只是缺一个人而已。”
“我才不要嫁给你呢。”冯唐儿背过身去赶忙把衣服扣子系好。
“我告诉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再有下次的话。
你就赶紧从给我家里给我滚出去。
我不收留你了。”
陈政阮一抬手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边。
她身子不稳,刚好歪进了他的怀里。
“你干嘛。”她的嗓音非常的尖锐。
刺的他耳朵都痛了。
“别叫,我是要告诉你。
这也是你最后一次锁我。
再有下次,我就顺理成章的要了你。
到时候我还不负责,听到了没有?”
冯唐儿脸红的都找不到一点粉嫩之外的颜色了。
“问你话呢,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
好吧,这个男人她是真的惹不起。
躲着总行了吧。
“拿出来。”陈政阮将手摊开在她面前。
“什么啊。”
“钥匙。”
“哦。”冯唐儿连忙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钥匙。
可都掏到底了都没有摸到钥匙在哪里。
“咦,我明明放到裤子口袋里了啊。”
她说着就要下床去院子里找:“难道洗脸的时候掉到洗手间里了吗?”
可还没等下到床边。
陈政阮已经长手一勾将她按倒在床上,抬手将灯熄灭了。
“啊…”
“不准再叫了,睡觉。”陈政阮喝了一声。
“难不成还要让我等你找到钥匙不成。
困了,安静。”
陈政阮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在搂着她躺着而已。
可是,她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某处硬硬的在顶着她的身体。
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生理反应。
这点事情她还是懂的。
如果真要说不懂的闺女,那就真是白痴了。
可是,这样被枪顶着睡觉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感觉自己一个不老实,就随时可能被毙掉啊。
好痛苦。
她在心中无限的哀哉。
这是不是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再通俗点说的话,这就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样睡了一晚上的结果是。
前半夜失眠,后半夜落枕。
早上爬起来后脸上多了黑眼圈。
脖子一歪就疼。
这种滋味那真是相当的不好受。
更气人的是。
陈政阮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一大早爬起来洗完脸就坐在餐桌前等着吃现成的。
手里拨拉着手机看新闻。
冯唐儿心想,这个老东西。
昨晚的仇,现在报。
所以,她给他煎的鸡蛋里多放了一勺盐。
还在他的牛奶中多加了两勺的。
在他的烤火腿里撒了些辣椒。
既然不能在心灵上折磨他。
那就在身体上摧残他。
她觉得自己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可是,她真的忘了有个成语就叫做做贼心虚。
早餐端上了桌子以后。
她自己先慌里慌张的目光不知道该往那里放了。
在陈政阮看来,她这绝对是因为昨晚而害羞了。
而她自己却觉得好焦躁。
他每吃一口,她都觉得好紧张。
直到早餐吃完了,陈政阮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一样。
这下她倒觉得有些浑身不舒服了。
“那个…今天的早餐…”
终于,她有些忍不住了。
“恩?怎么了?”
“哦,没事。”她摇了摇头,看他没事儿人似的,她好着急啊。
“今天的早餐味道不错,适合我的口味。
以后就按照这口味的做就可以了。
以前你做的都太淡了。”
duang,duang,duang。
她怎么有种被人从头到脚泼了凉水的感觉?
这到底是谁报复谁啊。
陈政阮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觉得很挫败。
昨天晚上身体上的罪白遭了。
今天早上心灵上的紧张也白受了。
气死人了。
滴里滴。
桌上,陈政阮的手机亮了一下。
她翘头看了一眼喊道:“陈政阮,你手机响了。”
可是话音才落,她就被自己看到的吓了一跳。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偷看。
只是那么瞄了一眼。
屏幕上的短信提示是这样的。
“阮总,今天的会议请您务必一定要到,我们期待您的光临。”
阮总?阮?
据她所知,总裁才姓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