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生娃了?
尤其是说完之后,顾司瑾那份肯定的眼神,何止是让人郁闷,简直就是让人极度的郁闷啊……
“那你倒是跟我好好说说,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能惹得别人这么对待我的?大不了我去找他,告诉他我改,还不成么?”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喜欢被人这般追杀着,更别说是她现在还怀着孕!
此时的苏清浅,都不仅仅是郁闷,直接升级成了郁结在心。
对着这样的她,顾司瑾却突然笑开,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似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
“你这段时间都没有跟你们那个总经理联系过吧?你个小没良心的,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跟他报个平安?“
“嗯?”
你什么意思?
当初她为什么会匆匆忙忙跟着他回来国内的真相,他顾司瑾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而且,这莫名其妙的,他又提起沐长天做什么?
他不是一向都对……不对,等等!
顾司瑾只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并没有再提什么。
苏清浅好奇心被勾起,刚准备开口,却被顾司瑾用手指堵住了嘴巴。
最终,她什么都没问。
折腾了这么久,累了,她渐渐的靠在车椅上睡了过去。
等苏清浅再次醒过来时,天色都暗了,她起床,准备弄点吃的,可是才下楼,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你做饭给我吃?”看着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她狐疑的问。
顾司瑾头也没回,只是低声道,“好好休息,多吃点,你太瘦了……”
“我做的不是很好吃,但是佣人都回去了,没办法……”
“额……”苏清浅也没有再说什么,对她来说,的确需要食物来补充体力。
吃完饭后,苏清浅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顾司瑾则去楼上书房开视屏会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清浅抬头看着楼上晕黄的灯光,眉心微微蹙起。
现在每晚她都得与他共处一室,教她哪可能入眠?就算她的意志再坚定。
那曾经为他悸动的心脏还是会因为他的存在而猛烈鼓噪,并且提醒她,她从没有一天忘记过他。
她坚持不留长头发,不就是为了警惕自己别再相信爱情吗?那时的满心欢喜是虚幻的,听见的甜言蜜语是包着衣的毒药,容许自己的心情跟随别人的一言一语而有高低起伏是最愚不可及的事。
事实证明,她的真心只是一件工具。
首次纵身情海,她投入了所有情感,在饱受思念折磨的同时,他却嘲笑她的无知,她全心全意的喜欢换来了心碎,即使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伤痕累累的心始终拼凑不成本来的样子,两人的纠缠,再一次令她难受。
他坦白说明这是宗你情我愿的交易,对她而言,这应当是最好不过的,不是吗?她不需要投入情感,事成后,她会得到丰厚的报酬……
但,她总有种被勒住颈部的感觉,即使拚命张大嘴巴吸气,始终没有空气进入肺部。
每到夜晚,与他独处的时候,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的氛围教她不知如何挣脱,就像身陷泥泞,只能看着自己慢慢地下沉。
算了,不再想了,苏清浅起身,去了二楼的房间,洗去一身疲惫,穿上睡衣,边擦拭头发边步出浴室,只见顾司瑾坐在她的“床”上。
“什么事?”她语气凉凉地问,事实上,她已经累得不知道该挂上什么表情。
看着她发丝半湿,软薄的睡衣如同第一一层肌肤般覆在身上,顾司瑾陡地觉得喉头一紧。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轻咳一声,脸
庞浮现了一丝不自在。“过来。”
“呃?”她愕然注视他。
见她不为所动,他上前将她轻轻拉过来,半是强迫地让她坐在沙发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具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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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多大的人了,知不知道这样会感冒?”说时,他一手抽掉毛巾,继而拨弄起她半满的头发。
“喂?!”苏清浅来不及阻止,他修长的手指已穿梭于她的发梢间,不时伴以轻柔地按压,阵阵酥麻感从他触碰的地方升起,流窜全身,令她连语气也变得虚软无力。
“放、放开我……”
“别乱动。”他低喃一声,指尖的移动带着柔情,完全不会弄痛她。
或许是因为体力严重透支,加上他的指尖仿佛带有魔力,苏清浅不再拒绝他的举动,反而不由自主地靠在他身前,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从喉间发出舒服的咕哝声。
“嗯……”她合上眼,昏昏欲睡。
因为是头发不是很长的关系,不消片刻功夫便已干透,顾司瑾关掉吹风机,将它放在一旁,恋恋不舍地抚摸她柔软的发丝。
他真的很喜欢这柔软触感,软滑如丝,一下子便从指间流泄,从来没有人的发丝如此令他迷醉。
指尖,慢慢地下移,轻轻按压她僵硬的肩头,慢慢地施力,她带着压抑的轻吟迅即窜进耳中,勾扯住心坎一根弦线,产生细微的抽痛。
即使感到他逾越的举动,苏清浅却没办法阻止,甚至不想阻止。
因为……真的很舒服,他搓揉的位置正好是她最酸痛的地方,过分僵硬的肌肉因为他的揉捏逐渐地舒展,她没能控制自己不因为他的触碰而发出声音,听见自己细碎的呻/吟,令她不由自主地羞红了两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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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