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寒将绳子绕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笑着说:“我也很好奇,绑架到底是什么滋味呀?要不,你替我体会体会?”
说完,江一寒忽然冷下了脸,因为腿伤她还曾经在健身房锻炼过几个月,这会儿的力气奇大,根本就不是莫千语能对付的了的。
不一会儿,江一寒便将莫千语捆在了椅子上面,她笑着看着莫千语的脸,手指从上而下的滑过,笑着问她:“莫小姐,你不是很想当小三吗?怎么,要不要现在满足你一样,我可是认识很多很多群众演员啊。”
她笑的意味深长的,也是拜臧雨诺妻子所赐,对付一个女人来说,真是没有什么比毁掉她的贞洁更有用的了。
莫千语眼睛里明显的含了惊恐,声音也有些不稳:“你,你不要乱来,我手上有对臧雨诺不利的东西,你不害怕吗?”
江一寒不屑一顾:“哈?对臧雨诺不利的证据关我什么事?而且,莫小姐,你别忘了,你现在算是跟这栋房子连在一起了,你有再多的证据又能怎么样?”
世界上最无力的一件事情或许就是,敌人在跟前,敌人手中握着你所有的把柄,而你,却一无所长,连威胁的可能都没有。
莫千语看清了现在的形势,索性也冷静了下来:“你们想怎么样?”
江一寒坐在了一边,笑着拉过了苏染:“染染,你想怎么样啊?”
风水轮流转,报仇的机会来了。
苏染却并不想对她怎样,她看着莫千语,只是平静的说:“莫千语,当初你害死了我的妹妹,又害的封先生在打开中国市场脚步,慢了那么多,现在,也算是你应得的报应吧。”
以前,苏沫死的时候,她心中的恨意就像是星火燎原一样,恨不得让莫千语和容铭远以及所有相关的人都去死,现在,当莫千语就真的在自己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她却释然了。
就算她再怎么样对付莫千语,苏沫也回不来了,她和容铭远之间,也是越走越远了...
时间能让人看透多少事情,又可以让人成长成什么样子,原来时间真的可以冲淡很多很多事情,也沉淀下来很多很多事情。
莫千语见苏染那副样子,不禁冷笑了一声:“苏染,你少得意了,你口口声声的向着封景墨,你可知道,他对你是怎么样的?哈哈。”
莫千语轻蔑的看着苏染,根本就不屑一顾。
“当初我绑架你的时候,我雇来的那两个人都是封景墨的手下,你以为你在封景墨的心中多重?嗯?着了火,出了事,他救的是我。”
莫千语一字一句的说着,好像要将心中所有的事情都发泄出来一样,已经落到了他们的手中,莫千语也打算破罐子破摔,她不好过,她也不想让苏染和江一寒好过。
说完了,莫千语又冲着江一寒说:“你以为,臧雨诺是什么好人吗?哈哈,那边那个u盘,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她的话,成功的激怒了江一寒,江一寒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是心底里终究还是在乎的,她可没有苏染那么好的度量,也没有苏染那么能忍,直接一个巴掌就呼到了莫千语的脸上:“叫你胡说,我叫你胡说!”
被打的莫千语反而笑了起来:“沉不住气了吧?哈哈,你在臧雨诺心里,也不过是一个一条玉臂千人枕的女人,你以为你多重要呢?”
莫千语说着恶毒的话,江一寒的巴掌毫不客气的落在她的脸上。
苏染不想看这样的画面,转身出去了,她的心里,莫千语的那句话,一直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什么叫那两个人原本是封先生的手下?
到了这个时候,她不相信莫千语还会撒谎,而且,当时自己被绑架了,封先生确实也没有出手找她。
而且,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封先生出其不意的打开了榕城市场的突破口...
如此的种种,苏染忽然不想在想下去了,她闭着眼睛,忽然有些疑惑,封先生对自己的时候,到底那句话是真的,哪句话又是假的呢?她甚至被他利用了都还不知道!
不一会儿,江一寒从屋子里面出来了,她脸色不善的看着苏染,将胳膊搁在了苏染的肩膀上面:“走,喝酒去。”
苏染不知道江一寒和莫千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江一寒这个提议倒是正中苏染的下怀,两个人一拍既合,也不管里面的莫千语了,锁了门,离开了这里。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去之前,莫千语正在厨房煮粥,火都没有关,现在,他们一走,莫千语又被江一寒牢牢的绑在了椅子上面,如果不是有人从外面进来,她几乎就是在等死了。
江一寒的车子停在了白元修的酒吧外面。
白家三少,不理白家事物已经很久,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突然发愤图强了一样,开始接管白家的事业。
江一寒跟苏染走进了酒吧里面,很碰巧的,白元修今天居然在酒吧里。
见他们来,白元修也是眼前一亮,瞬间就移动到了江一寒的身边,声线轻浮:“怎么了一寒,是不是终于感觉出来我的好了,想要重新投入我的怀抱了啊?”
他笑嘻嘻的,没有一个正形。
江一寒推开他的脸,免费赠送了他一个白眼:“少废话,给我们来一打酒。”
今天,他们要不醉不归。
白元修耸耸肩,答应着:“没有问题。”
转身回去拿酒的空挡才看到了苏染,没办法,只要江一寒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所有的一切都是空气,他会自动忽略,自动屏蔽。
现在看到苏染在自己身后,不禁打趣的说:“苏染,你跟容铭远是怎么回事啊?他刚刚从我这里喝完了酒出去,你就来了,不过他可没结账啊,喝了我好多珍藏的酒呢,你得替他付钱。”
苏染勉强的笑笑,他来喝酒了吗?
强忍住了想要去找他的冲动,苏染给许经年发了一个短信:铭远胃不好,你好好照顾他。
发完了这个信息,苏染将许经年的号码加入了黑名单里面,她没有那么大的心胸,眼睁睁的看着她到容铭远身边,还能笑着祝福。
那是圣人干的事情,她苏染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无法做到那么大度。
江一寒拉过了还在愣神的苏染,将一杯血红色的酒举到了苏染跟前:“来,染染,咱们今天就喝一个昏天暗地,喝一个不醉不归!”
说完,呃还不忘转头跟白元修说话:“喂,今天的酒算你的,你请客啊。”
白元修笑呵呵的答应:“好,我请客。”
从白元修喝江一寒在医院彻底的谈了一次之后,江一寒和他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比朋友多一点,却永远不到情人。
她有时候也会来白元修的酒吧喝酒,两个人也会谈谈心,聊聊天,也会相约着一起出去玩耍,却都不在提起彼此的感情。
白元修也想过了,其实这样也好,最少这样他还是可以呆在江一寒的身边的,比跟她彻底断了往来要好的多。
也许她不知道,也不记得,但那段情,白元修却记得清清楚楚,刻骨铭心...
酒吧的角落里面,两个女人喝的昏天暗地的,在酒精的渲染下面,苏染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一寒,一寒,为什么命运要如此的捉弄我,我跟他经历了那么多,如果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要让我们相遇?”
江一寒喝的头晕脑胀的,却还是在附和着她:“染染,你在说什么啊?你跟他?跟谁呀?”
“铭远,铭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一个孩子,为什么我不能给你一个孩子...”
苏染并没有回答江一寒的话,只是将憋在心中很久的话都说了出来,江一寒没有听到,酒吧里正好响起了一阵震天的音乐,舞池里面渐渐的开始人头攒动,江一寒眼睛一亮,拉着苏染:“走,染染,跳舞去。”
苏染心一横,跟着江一寒走了过去,两个人,心中藏着各自的心事,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懑。
过了这么久,江一寒还以为,自己已经占据了臧雨诺的心了,可是现在,她却越来越无法肯定,到底他的那一句话才是真实。
走的时候,江一寒不知道臧雨诺还在不在那里,她也知道了,那个u盘里面,不仅有莫千语和臧雨诺的亲密视频,更重要的是,臧雨诺和他原来的妻子根本就没有离婚。
她还是个可笑的小三。
刚才,莫千语冷笑着看着江一寒,跟她说,臧雨诺跟他的太太根本就没有离婚,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骗她的,包括说要跟她去领证也不过只是虚晃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