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杨清歌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名字,杨家落得这个地步,只因她出手企图绑架苏染,莫家落得这个地步,当然跟苏染没多大关系,是因为苏沫,可如果没有苏沫的事情,苏染又怎会闹出后面那么大动静那么多事情来,总结起来,所有的起因都在苏染身上。
“对,没错,苏染才是那个罪魁祸首,都是她,都是她害的!”莫千语也是满脸愤怒,不停喝酒,可最后,又仓皇笑出来,“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不知道啊……”
两个女人,狠狠把苏染骂了一顿,几乎诅咒的体无完肤,可是,又真的拿她没有出手,谁也不敢轻易出手了。
“哎,有办法……”杨清歌忽然又清醒几分,“千语,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有办法!溲”
“什么办法?”
杨清歌朝她招招手,让她附耳过去……
两个人密谋恧。
*
容铭远比平常回来的早了两个小时。
这时候苏染仍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
她不知道他回来了,一个人在别墅里走来走去,学着各种姿态与说话的语气,他就在透明的落地窗外,欣赏了一场安静的哑剧。
她的紧张,她的娇羞,她的别扭,她的凛然,悉数落在他的眼里。
金色的夕阳透过窗棂照在她丰~盈的身上,是宁静的美丽。
夕阳的余温似乎温暖了他的眼,沾染几分醉人的情。
看了看时间,她也似乎是终于满意了,对着镜子举起小拳头做了几个满意的加油加油。
容铭远莞尔,有很久,没有见过她这么单纯的可爱了。
就连她的肚子,好像也没有那么扎眼了。
苏染是应该感谢苏沫的,苏沫与向桓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至今给容铭远留下了深刻的痛楚,那张青白的小脸时常如梦靥,在夜晚出来纠缠他。
是为了赎罪,也是为了感念,他对苏染的孩子,选择了宽容的漠视。
最后一缕夕阳,落入海天交接的地平线,他对着里面那个紧张的身影,笑了笑,是时候进去了。
“你回来了。”门开,苏染有些无措的站在桌边。
容铭远对着她上下打量,微微挑眉,苏染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过短的裙摆,讪讪笑着:“那个,饿了吧,我做了饭,马上就可以吃了。”
她心急的跑入了厨房,一边开锅一边对自己的局促狼狈低声咒骂。
突然,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上了她饱满的丰~盈。
因为雌激素的缘故,这两颗水蜜~桃格外敏~感,稍稍一碰,就好似有电流穿过全身。
他俯首,毫无预兆的细细亲吻她的耳垂,苏染手中的锅盖,哐当落地。
他在她耳畔低语:“这么紧张?你不是准备了一整天,想取悦我吗?”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
容铭远沉沉笑出声,一手撩起了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衣服下摆:“你穿着我的衬衫,底下又什么都没穿,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苏染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咽着口水,她这算不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被他富有韵律的捏了几下,身体就有些燥热不安起来,她尴尬的唯有站着,他舔着她美妙的颈项,她情不自禁的仰起脖子,身体比她的理智更有记忆,她总是逃不出的掌心。
他的温柔,轻而易举的掳获她。
“我知道,你对让你取悦我颇有微词是不是,那么,换我取悦你好不好?”他低yin的呢喃,像极了情~人间的秘密私语。
仿佛回去了过去,苏染出现了错乱的幻觉。
他把她转过了身,动手一颗颗解开扣子。
她不敢动作,深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他又变成了那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她害怕他把自己片片撕碎,那些粗暴的不愉快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根深蒂固。
然而,今夜的他,却温柔的能将她融化,双~腿在颤抖,她只能依靠他站立。
情~欲无边。
她下意识伸手关掉了厨房的电灯。那并不美好的身子,实在有些难以见人。
她费力准备了一下午的道具,都敌不过他高超的吻技。
她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