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显紧张的道：“你现在还好么？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的？”

“惊鸿……”云策真是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巴掌，他应该早就留意到这样的事情才对。

夜惊鸿始终注视着对方的每一个神情，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怀疑他是不是带着什么目的，故意接近她，现在她可以完全否认了。

这样的话，名次和好处自然就会落在凌傲天的身上。

“还有！如果当年你随着严密大师离开了，你可能就不会中毒！你也不用过着这么多年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现在很好，否则也不会开始修炼。”

看似安慰的一句话，却将对方完全摒除在外，让云策心都陡然一片寒凉。

夜惊鸿沉默，那不是她的选择，而是前身。

燕青爵的眼神缓缓阴沉了下来，犹如没入了一片寒凉的冰原。

“与你无关。”夜惊鸿开口道，“我曾经的一切都和你无关，因为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所以你不要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误。”

“我知道。”

云策有些颓废的后退了一步，屏住呼吸道：“这就是你的选择？让自己承担他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的心中漫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

焦躁，烦闷，不悦……

这是什么情绪？

他为什么会这样？

燕青爵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似乎还能听到自己心跳沉重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