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去这么有用,以后你就多跟圣尊出去吧。”
“燕丘,我们……真的要取圣尊的血吗?”祝一夕忐忑不安地询问道。
“就因为救你小命,我现在灵力日渐衰弱,只有他是神域中人,只有他的灵血有助我恢复。”燕丘说道。
祝一夕沉默着,没有说话。
燕丘见她不言语,知她是下不了手,道,“要是我死了,你也活不成,我们只是取他的血,又不是要他的命,这可关系到咱们两条命。”
“可是……我们也取不到啊?”祝一夕头疼地说道。
燕丘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叹气,道,“这事不能硬抢,得看准时机,我还能撑个几年,你现在安心跟他练功就行了,这事儿我自有主意。”
“你确定,取圣尊的血,不会害了他?”祝一夕不放心地问道。
“他都成仙了,流点血,死不了。”燕丘说完,奇怪地反问道,“这就出去了一个月,你就这么护着他了,说,你是不是对他有非份之想了?”
“哪有?”祝一夕立即反驳。
“没有吗?他那一张祸水脸,是个人见了他都有非份之想。”燕丘哼道。
“圣尊救我过,还教我仙术,于情于理我不能害了他。”祝一夕解释道。
燕丘无奈地叹了叹气,任由他擦干净剑身,幽幽说道。
“你这小丫头太没心眼儿,我就不信亓琞会无缘无故地收你这个徒弟。”
祝一夕听不得他诋毁圣尊,气冲冲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心机歹毒,都来诓骗我?”
燕丘瞧着离去的人纳闷了,这才一个月功夫,亓琞是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连说他句不好听的,她都听不了了。
- - - 题外话 - - -
一夕在渐渐成为护师狂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