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神,安眠。”圣尊起身离开,只留给颀长的背影。
祝一夕低头看了看,香囊没什么装饰,只是个小布包包着,香味却很清淡宜人,她看了看圣尊离开的方向,喃喃道,“好像,玉阙宫也没那么差。”
“一盘醋丸子,一个香囊就把你收买了,瞧你那点出息?”一直不怎么出声的燕丘,从背上的剑里发出声音。
“要你管?”祝一夕收好香囊,准备离开,路过园中的看到放在白玉石台上的玉盆,好似是那盆飞林带去太乙宫,用她的血开出那盆仙。
她走近,绕着来来回回观察着玉盆里的,朝燕丘低声问道,“你不是说自己从神域来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直到现在,她都还想不通,为什么她的血,能让这仙种开出来。
“都跟你说了,时间太久了,我都忘了神域的事儿,你问我,还不如去问圣尊。”燕丘道。
“我要是敢问他,还问你干什么?”祝一夕没好气地哼道。
“圣尊比飞林好说话多了,那么凶巴巴的飞林你都不怕,怎么倒怕了他了?”燕丘道。
“你知道什么,飞林不过是个小孩子,可是圣尊他……”祝一夕挠了挠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圣尊虽然好说话,而且连她偷跑都没有责备过一句,但她却从来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胡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准备离开,却一转过身看到不知何时站在背后的飞林。
“祝一夕,你在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