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连脸上仅有的一丝血色也褪尽了,深深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他将夹在左手上的小狐塞给她,换成左手置于她头顶,右手勾起她的脸,“看来,的确病得不轻。”
“爷,妾身……”
“嘘——”他的手指压在她唇上,软嫩的触感似是愉悦了他,“帮爷一个忙,嗯?”
轻语呢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多温柔,风挽裳却听出一身冷汗。
“能帮爷的忙,是妾身的荣幸。”她力持镇定地回答,尽管知道这个忙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问问爷要你帮的是什么忙?”他好笑地问。
“爷要妾身帮什么忙?”她对答如流,怀中的小狐可能抗议她抱太紧了,一直在微微挣扎。
他倏地一个俯首,她吓得偏开头,那唇刷过她被风吹得冰凉的耳朵,只一刹那,她却颤了下。
他似是在笑,话,随温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今夜告诉你。”
然后,他放开她,顺道帮她把狐裘拢了拢,接回小狐,转身离开。
风挽裳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再低头看被他拉拢过的狐裘,心底的惧意加深。
不应是这样的,就像是荷包一事,他什么都没做,在她以为他不追究的时候又让人送来致命的毒药。
今夜,将会发生什么?
她不安,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