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位姑娘已亲口承认荷包是她的!”方才询问风挽裳的缉异卫上前拱手道。
“闭嘴!你们凶神恶煞的,人一姑娘家能不认吗?”萧璟棠沉声怒斥。
“是,属下知错。”
萧璟棠目光温柔地回到风挽裳脸上,“挽挽,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告诉我,这荷包你是从哪得来的?”
“这是民妇的。”风挽裳坚决咬定。
“挽挽,别闹了!你十岁起就跟我在一块,整整八年,你是谁我能不清楚?”萧璟棠厉了声音。
风挽裳看向他,“那你倒说说我是谁?我十岁之前从哪里来,你可知道?”
萧璟棠顿时哑然。
当年,他是在街头捡到她的,又听她说是被拐卖入青楼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自是认为她无父无母。
莫非,不是?
“挽挽,这不是儿戏!这是要被杀头的!”他严肃地劝她。
风挽裳淡淡一笑,“上一次刺我的心,这一次砍我的头,不是挺好?”
“挽挽,你……”
“谁向天借胆了,要砍爷的女人?”
人未至,声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