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玦,这规定指明烙的是二嫁之女,哀家可没说连你也一块烙上了。”太后面含愠怒。
这本是给他的一个警告,他倒是先逆了她的意!
“回太后,即是以身作则,奴才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按奴才来说,谁若敢娶二嫁之女便得一块同受烙印之苦,如此一来,谁敢娶,谁还敢嫁?这般,才能让女子守节更彻底。”顾玦邪佞勾唇。
众人叹:这哪是守节更彻底,这根本就是让女子终生只能嫁一人了,若不慎守寡也只能守到死。
虽说自古一女不侍二夫,但二嫁之女并非没有,而今出了明文规定,一烙上残印,就表示要受尽天下人唾骂,只怕是宁死也不敢二嫁了。
“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薄丞相,你觉得如何?”太后这才稍稍息怒,询问当朝丞相。
清雅俊逸的年轻丞相上前一步,拱手道,“回太后,臣亦觉得如此甚好。”
“就这么办吧。”太后起身宣布。
众臣躬身作揖,“太后英明!”
太后临走前,特地交代,“顾玦,叫太医给你的手好好上药,那么好看的手别废了。”
众人悄悄瞥去,谁说不是?
那手如玉削成,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多一分或少一分都觉得毁了,这世上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双如此好看的男子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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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挽裳缓缓睁开眼,她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在晃动,直到眼前彻底清明,她才看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