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向来喜用活人取暖。”说着,身上的斗篷直接被他扯开丢掉。
她瞠目,在内心陷入无限恐惧之时,她又被他翻过身去背对他。
车厢里的长凳挨着车壁而设,只有他一人宽,他本就紧贴着车壁而卧,她侧过身背对他也仍是在他怀里。
她慌,她怕。
就在她完全不知所措之时,一阵窸窸窣窣,那双修长的大手忽然扯乱她的腰带,从衣摆下方探-入!
“爷!”她吓得伸手去阻止。
“这就是你说的尽好本分?”他停下动作,微微不悦。
风挽裳面色一僵。
是啊,本分。
一道懿旨,不管有没有拜堂,她都已注定是他的人,即便他真的想做些什么,她也没法抗拒。
不得已,她慢慢地松了手,浑身紧绷,死死攥着拳头,拼命告诉自己,他是她的夫,无妨的。
很快,男人的双掌贴上她的小腹,一阵钻心的冰凉袭来,她蹙眉。
他不是一直都在暖手吗,怎还会这般冰凉?
他没再说话,平稳的呼吸细细地喷洒在她头顶。
想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肚子上取暖,风挽裳赧然地轻咬下唇,抬眸,就见被丢到对面的小狐。那团小雪球睁着一双墨绿色的眼看她,好似在埋怨她取代了它。
唉!连一只小狐都要视她为敌了。
好在,他当真除了取暖没再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