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芳菲呢?你们谈得怎么样?”简慈任他轻抚着小腿上的伤。
“你是故意说要和我daddy单独谈话是不是?你是想让穆芳菲和我单独谈话吧。”
“是的。”简慈直言不讳,“你们之间总得有个明确的说法。”
“我和她并没有……”郝仁急于辩解的模样。中途又把话又吞了回去。
他辩解什么呢?
事实推翻了一切。
“那个孩子……你会要吗?”简慈轻声问。
郝仁的笑有些惨淡无力。简慈的小腿在他的手下,像只受了伤的小宠物正享受着寄于了某种同病相怜情绪的抚摸。
“我要或不要对她的决定没有影响。”
“……”
“我是自作自受吧。那孩子是个惩罚,罚我离你越来越远。”
“……”
“记住,这一个月之内,你还得打两针。”郝仁头也不抬,将简慈的裤腿放下,仔细捊平,“具体的日期我说了怕你记不住,已经告诉他了。”
简慈心头一动,听郝仁接着说,“下午四点,我会跟我daddy去见客人。他会在那时候来救你。”
“他会硬闯吗?”简慈有些心急地坐起来,“你daddy手下的那些人个个都是悍匪吧?他们都有枪的是不是?这样叫他过来他会有危险的!我不急着出去,你只要告诉他我好好的就行!我不能让他冒险!”
郝仁为她急迫得几乎失去阵脚的模样恍然好久,勉强扯唇一笑,问:“什么时候你也能为我这么不冷静一次?”
简慈又窘又涩,忍不住低声道:“之前和你爸爸谈话的时候……”
郝仁一愣,想了想,了然地点点头,笑道:“那我就满足了。”
“那……穆芳菲呢?”
“她啊……”郝仁似不愿提及,却又不得不提,“就算你让她走她也不会走的。”
“……”
“我会跟我daddy说清楚,说我爱的人,是穆芳菲。”郝仁言不由衷地微拧了眉。
简慈涩然,垂下眼睛盯着骨节分明的大掌,喃喃道:“那个日本女人……你一定得娶么?”
郝仁轻轻叹笑,伸手抬起简慈的下巴,蓝眼睛里温情脉脉,“别这样我的慈……不是你,谁都一样,哪怕对方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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