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慈无论是身心,此刻都不愿意配合ada,嘴里呼呼往外冒得酒气,一脸不解。
“回去,睡觉!”ada压低声音,随即飞快地以眼神止住要上来帮她的两个同事,“我送就可以。你们继续,沈总结束这里的行程你们也要跟回去。记得啊!”
同事们事实上玩得正好,听她说不让他们送简慈,心里都巴不得,忙迭地点头比ok。
“睡……睡觉?还想睡觉?”简慈冷笑,双眼醉里看,从ada脸上缓慢地瞥向那对男女,气哼哼地掀唇,“狗、狗男女!”
ada差点被简慈这句音量并不温柔的话吓得当场跪下去,急忙回头看——沈大boss正好若有若无地往这边瞟了一眼。她胆颤心惊,二话不说发了牛力,半拖半搂将简慈掺离了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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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慈在半夜里醒来,于一盏床头灯的光线范围下努力地瞠着眼睛辩识,好半天才明确自己身在何处。
其实她并没有醉得太厉害,之前的记忆都有,包括愤然骂人的那些。此刻想起来有些尴尬,酒精真不是个好东西,叫人连基本的尺度都难以把握。
甩了甩头,她撑着床面坐起来想去喝杯水。喉间因为干涩发痒,她在静夜里咳嗽了一声。
“坐着别动。我去倒水给你。”
若不是声音太过熟悉,简慈给吓昏过去的可能都有——房间的某个方位传来那男人的声音,与这夜一样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