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一切历历在目,她又委屈又憋气。于是拧在原地,怎么也不从,心里倒也有了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怎么办的小念头。
从前,他们几乎不生气。因为他一贯和煦如阳,她便也清风自来地从不给他脸色看。他们几乎从无争吵。
四年后,他们开始有了摩擦,无论是他与她在一起之前还是之后……这倒是从前和他一起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那人见她噘着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呵呵一笑,干脆拦腰将她抱上了车。
车上的毛巾毛毯都备着了,暖气的温度开得正好。她误会他,仍是绷着脸不理人,他也不说什么,果真是亲自为她擦头擦衣,不解释也不质问。一贯的好脾气。
……
他真好。
好到她自己有时候会莫名其妙且百思不得解——这么好一男人,看上一个臭脾气又并非国色天香的女人哪一点?
她不清楚。
于是只能把这解释为上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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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陡然出现一张又大又俊的脸,简慈给吓得往后一仰,脑袋磕在椅背上,不疼,却见那人前一刻还戏谑的脸立马变了神色。她的后脑勺刚因作用力从椅背上弹回来就被那人的大掌掌住了。
“撞到了?”
沈临风一边轻揉简慈的后脑勺一边温言问。
“当然撞到了!”
简慈闭起一只眼睛,做出龇牙咧嘴的脸斜瞅着他,没一会儿,两只眼睛睁开再弯成下弦月,笑眯眯地对他撒娇,
“不过被你揉过就一点儿都不疼了。”
说着扑到他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交脑袋埋在他颈窝。
沈临风被她那副又嗔娇又爽朗的小模样惊艳得一塌糊涂,愣愣地忘了反映。这会儿她柔柔地搂着他的脖子,小脑袋在他颈窝攒动,顿时让他感觉到她的强烈依恋,一股暖流,瞬间溢满整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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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谢无以言表啊,本来昨天想说“节日快乐”来着,想想那不是诅咒么……所以,感谢尽在不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