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风被她这副架势讶了一讶,皱眉凝着那女人一脸憨相,又气又好笑。
说着桃眼一眯,眸光深黯,手上的遥控器一挥,车库大门缓缓落了下去。
车里的一对男女顿时陷入一室昏暗。
……
暖气开了,宽敞的路虎车室内温度刚好。
女人仍处于睡眠状态,男人将她剥了居然轻而易举。
“简慈……!”
沈临风压抑住与随之涌起的怒气,咬牙切齿地贴着简慈的耳朵喘粗气,无可奈何的情绪萦绕满心。
她这个样子,他在梦里想了生生两周!此刻恨不得马上将她揽进怀里爱个够,可是她这幅完全心不设防的模样。
她天生就该是他的。
她生来就该被他保护,而他,生来就该保护她。
他又气不打一处来了——这女人也太憨了吧!给欺负成这样居然还能睡?!
咬咬牙,他心一狠,忽然下了重手,女人低呼一声,痛得皱起好看的远山眉,小嘴呜呜地张开,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混沌不堪,能听出可怜兮兮的味道。只是眼睛仍然闭着,眼皮挣扎半晌,想睁也睁不开的模样。
见她这样,他又开始心疼了。
他还没折腾她她就累成这样……这一天,她到底是有多辛苦?
辛苦也是她自找的!有好好的他放着不知道用,什么事都自个儿扛!扛来扛去也没扛出个名堂来,还是给欺负得惨兮兮的!
若不是他早早就打听了她的回程航班、又眼巴巴地守在机场等着接她,估计就来不及把她从警务处直接捞出来了。想着她可能在局子里待上二十四小时……他心里那个气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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