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呢。”她说。身后搂着她的身体明显的僵了僵。
“是真话么?”他问,有些小心翼翼的期待,“不是在逗我开心吧?”
她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安,心尖柔软。却忽起了顽心想逗逗他,于是佯装不屑道:
“我当然就是在逗你开心啦。”
身后没动静,她弯了弯唇,柔声道:“我……”话没说完身体就教他扳了过去。
他抬起她的下巴,带着少许恼恨与无奈,拧眉急切道:
“不准说,不准说你想的是别人!我们说好这三天……”
他的话也没说完溲。
因为怀里的小女人轻柔柔地贴了上来,香软的小嘴堵住了他的,调皮地描画过他的下唇,就这么轻轻的一下她就离开。他却像个初尝甜头的毛头小子一样。
她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望进他眼睛里,柔和的语调意味深长,
“没有别人……我一直都在想你。”
他听她说得认真,宁愿忽略她话里可能涵盖的另一层意思。
她说一直在想,就是指离开w市的这十几天来,一直在想他吧——他就这么认为了。
“我告诉你我在想你,不就是为了让你开心么?我这样逗你开心,你不高兴么?”她说完甜甜一笑,满眸清辉闪耀恧。
这丫头!
他二话不说搂紧了她,俊眸微睐,看着怀里微噘着小嘴的她,忽然间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无措。把她装进心里都不足以表达他此刻对她的强烈情感。
他不安。对于她,每多一分感觉就多一分不安。
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有患得患失的情绪,他太在乎她的答案,以至于她一个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小点子就乱了他的阵脚。
却是,甘之如饴。
如果可以,他愿意永远为她可爱的小心机大乱阵脚。
“你准备好告诉我这院子的故事了么?”他轻轻一笑,问她。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他亲一亲她的额,长臂一伸,捞过装着月饼和酒的食品袋,
“真乖,咱们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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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慈这才体会到青溪镇自酿的酒有多么足的后劲,全然不像入口时那般予人甜糯无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