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建在望春河临水的水阁二楼。
沈临风抱着简慈,一步一级踩着又窄又旧的木台阶小心翼翼地下楼,一张俊脸上阴云密布。
这女人刚才哼哼叽叽地泄露了一个信息——似乎是因为郝仁才把自己牛饮成这副德性的。
他不远千里临时决定冲到这里来陪她过中秋节的好心情,在见到她醉态十足的模样时已经给破坏了一半,这时候得知她醉酒的原因更是窝火得厉害。
不到一个月,这个女人喝醉两次。
一次因为一个韩国男人,一次因为一个美国男人,这叫他情何以堪?
“这次非跟你算账不可!”咬牙切齿地威胁她,却不自觉颔首贴了贴她的额头。
十几天没见,她竟让他想成这样溲。
她一点都不惦记他么?短信也没见她来一个呢。
……
简慈早已将喝酒喝大了的理由忘到爪哇国去了,此刻全然沉浸在成功地阻止了一众“女妖精”抢走她郎君的喜悦之中。获胜的兴头上,虽然牢牢地被沈临风锁住了她的腰背和腿弯,却阻止不了她两条上下乱摆作欢呼雀跃状的小细腿。是以沈临风保持着平衡的同时,还得提防着她来两个大踢从他怀里跃出去……本不是太长的一条木梯,硬是让他走出一头薄汗。沈临风想,他这辈子最被动的形态大概也就是此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