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啜泣,一腔憋闷已久的呜咽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二堂哥,珠儿不值得你如此惦记……你对珠儿的情义珠儿今生无以为报,只能许你来世!如今珠儿与俊夫已有媒妁之约……二堂哥,请恕珠儿辜负了你一腔错爱!”
“(韩)媒妁之约?”男人冷笑哧道:“我留洋这么久,最大的体会就是这些所谓的陈风旧俗!这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男人蓦地欺近女人,一把搂住女人的腰,恨声道:
“(韩)珠儿,你心里的人明明是我,为什么要用一个可笑的婚约绑住自己的心!你情愿绑它一辈子吗?!你能够绑它一辈子吗?!”
男人几乎暴吼。女人被吓到怔愣,浑身轻颤,美眸淌泪,红唇微张,讷讷不能言语。
男人忽地又笑了,笑得春风化雨,仿佛前一刻那种失控的怒吼只是女人的一抹幻觉。
“(韩)珠儿,你并没有爱上何俊夫是不是?”男人语音柔和,眸光渐深,美目蛊惑人心,“我知道,你的心一直在我这里!现在,把你的身子也交给我,把完整的你交给我!那样他们就再也不能逼你嫁给何俊夫了,什么狗屁媒妁之约,通通就不存在了!好不好啊珠儿?!”
女人猛然挣开男人的桎梏,惊慌地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二堂哥,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你把我置于何地?!”
“(韩)为什么不能?!你不爱我吗?你从前的誓言呢?一心要跟我远走高飞不理世俗眼光的那股决心呢?!”男人咬牙切齿,同样不可置信眼前的女人居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女人垂首轻泣,梨带雨,
“我们两相爱本来就是个错误!”
男人猛然凝目,眸中犹如利箭放出。
女人哀泣道:
“当年你一走了之,留给我的,不就是这样一句话吗?!现在……时过境迁,你又怎么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女人的质问让男人头痛地抚了抚额,懊悔道:
“(韩)对不起珠儿,对不起!你还在气我当年对你不管不顾一走了之是吗?!我跟你道歉!我是疯了才会一个人逃走!你不要说气话,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恨不起来!你原谅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看着你嫁给别的男人!珠儿!”
男人再次欺身上来,捉住女人的手腕,女人却已有防备,一把甩开他,惶恐道:
“二堂哥你、你喝醉了……我,我要先走了!”
女人不待说完便慌忙不迭地转身欲夺路而去,身后额暴青筋的男人却是一步就跟了上来。
“啊!!!”
一阵天旋地转,女人惊叫,转眼间已被男人横抱起。
“(韩)你是不愿意还是不敢面对你自己的心?难道你爱上了那个叫何俊夫的男人吗?!”男人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死紧:“珠儿,让我来帮你,让我帮你看清你自己的心!你心里只有我,只能是我!”
男人近乎疯狂地冷笑,搂着双腿乱蹬的女人朝凉亭背面的丛深处疾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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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朴勇熙抱着的简慈忽然觉得浑身一麻,身体轻颤了一下,随即满目盛怒盯着朴勇熙咬牙切齿低声道:
“你给我住手!快放我下来,够了!!!”
朴勇熙轻轻一笑,捏在简慈肋间的手又重了几分,颇有几分撩拨的意思。
另一只搂在她腿弯的手轻易地挑起旗袍的边缘,微凉的手掌全然贴上简慈小腿的肌肤。
简慈悚然,恶寒之极,未料到朴勇熙居然这样明目张胆地轻薄她,刚要开口发作,听得远处导演的一声"cut",清晰地传过来。
她压抑住一腔怒火,刻不容缓地在朴勇熙怀里一个打挺,挣扎着跳出去。
旗袍下摆太窄,将她的两腿绊住,落地的那一瞬间她重心不稳,轰然跪倒在地上。
简慈一声低呼,引来远处工作人员的观望。
朴勇熙嘴角轻挑,故意大声问简慈:“areyouok?”
说着伏下身,双手自简慈腋下穿过,猛然袭上简慈精巧的胸,大肆揉捏起来。
“啊!”
简慈一声悚然惊叫,本能地挣开那对色之恶手,反手一个大嘴巴子,“啪”地一声卯足了力气甩上朴勇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