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飞扬地低叱:“你又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他促狭地一笑,说:“那我来听听。”
脑袋噌地一下就挪往我的胸口,一通撩拨,我又痒又酥,咯咯直笑。实在喘不过气了,笑着讨饶:“快放开我,我要洗澡去!”
“好。一起。”他答得又爽快又自然。
倒是我有些局促不安,“我……我还是不习惯,要不……”
他生猛地翻身下床去了浴室,捣鼓了一阵返回床边,两手一伸就把我横进他怀里了,“那就从现在开始适应。”
在去浴室的途中我盯着他的脸想,不是说男的那啥了以后会累极么,这人怎么半点疲态也没显露,倒像是越发生龙活虎了呢。
被他抱坐进浴缸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不累么?”
这人反应太快了,立刻反问我:“你疼不疼?不疼的话我们再来两次?”
我推开他作势要搂我的手,红着脸打趣:“你不会是专吸人阳气的树精吧?你长得这么好看…就跟个妖精似的。你是不是得靠我的阳气才能生存于世!?”
他坐在我身后,把我拨靠进他的胸膛,用毛巾汲了温水浇在我的肩膀上:“嗯。从今以后,我只能靠你才能生存于世了。”
我心神荡漾,下意识往他怀里拱了拱,他二话没说扔了毛巾就搂紧我的腰:
“醉儿,我们不等了,结婚吧。”
我没想过“结婚”这两个字这么快就来到我的人生,欣喜的是我除了有种强烈的归属感之外,根本没有来自各方对于“结婚”二字描述的局促不安或者患得患失。
我窝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劲瘦有力的腰,仰着头,用鼻尖轻轻刮蹭着他光洁的下巴,他的气味让我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心。
按年纪算来,我该叫他哥哥,按辈份算来,他该叫我姑姑。
事实上,他只是那个我唯一能够交付身心的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