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为了满足沈卿来的要求,再则我的文案工作收入还算丰沃,用不着像刚上大学那会儿为了不想多用家里的钱去酒吧唱歌来贴补日常开销。
提出离开的那天,大家都有点儿不舍,几个热情一些的酒保和吧妹干脆围过来跟我合影留念。问及我离开的原因,我打趣道:“未来老公说他的女人还是留在家唱给他一个人听好。”
周围一阵风骚撩拨的喝彩。
一股浓郁的玫瑰香凉森森地袭近,和我同为歌手的梅杜莎贴了过来,缓缓拉长了声音说:“我终于可以唱压轴了。”
我对她一笑:“我恭喜你。”
我们两个演唱风格迥异,并且从见面第一眼就看彼此不对盘,在过去的两年间明争暗斗的事迹不少。
此刻她居然颇讲礼数地伸出手来跟我友好告别,然在她抽回手的那刻我猛然捏住她说:“梅杜莎,把我拍得挺美的嘛。”
她有短暂的凌乱,却迅速筑起一幅处变不惊的脸,“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说着甩开我的手。
我指着身边moni手机屏上的合影照片笑着说:“这张照片是你帮我们拍的呢,你真会挑角度。”
梅杜莎的脸上青红相接,干笑了一声拧身走了。
其他人听不出我话里的玄机,但我知道梅杜莎一定听得出来。没想到我福至心灵突然一试,还真抓了个准。
……
如果为了想把我挤走而匿名举报我倒也能够理解,只是梅杜莎在guess吧唱歌的时间只比我短几个月,真想用这招对付我,老早干嘛去了呢?
我躺在床上烦燥地晃了晃脑袋,想把有关这件事的一切都甩掉。毕竟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了,除了这件事以外,没有其他的不正常。
床头的笔记本“叮”地一响,一封新邮件提示,打开来,邮件内容叫我看得触目惊心。